她当时还以为陈清彦头一回行那档子事,没多想,如今想来,那人的身子,怕是憋出什么毛病。
正羞臊之时,马车帘子再次被掀开,那人寒着脸信步踏入马车内。
楚娴背过身,趴在马车窗前不理他。
随着马车在山道上颠簸,楚娴愈发坐立不安,胸前仿佛被两个烙铁烧穿,疼得吸气都眼冒金星。
偷眼看那人气定神闲撑手支腮,楚娴越想越气,索性破罐子破摔,转身宽衣。
可今日无论她如何使力,都无法挤出来,反而越来越疼。
到最后疼得连呼吸都觉痛不欲生,她委屈落泪,起先还低声啜泣,见那人无动于衷,她索性扯开嗓子放声痛哭。
哭着哭着,浑身开始发烫,渐渐酸疼起来。
从踏入马车那一瞬,她的一举一动总能轻易令他分神。
她哭的撕心裂肺,可为何明明哭的是她,痛的却是他。
他恨自己被她轻易玩弄于股掌间,恨他在她面前自甘堕落折断脊梁与尊严。
他恨她,恨欲其死。
昨晚,指尖无数次在她脖颈收紧,稍一用力,他此生最大的耻辱就能被彻底抹杀。
可到最后杀念在靠近她之后,不受控制的悉数化为迷乱欲念。
此时他默不作声盯着那人后背,恨她。
楚娴眼前渐渐模糊不清,摇摇欲坠间,落入熟悉的怀抱,她没力气再挣扎,将眼一闭,彻底昏死。
“太医!”
守在马车外头的苏培盛乍然听到四爷慌乱惊呼,登时吓得头皮发麻,爷该不会将福晋给折腾死了吧
春嬷嬷更是吓得双腿发抖,直到穗青说福晋堵奶发烧,众人才暗暗松一口气。
“福晋并无大碍,只是堵奶了,排出来即可。”
春嬷嬷伸手轻揉,登时愁眉苦脸:“不成,挤不出。”
春嬷嬷欲言又止看向正襟危坐的四爷:“福晋正发烧,也不能让小阿哥来帮着疏通,这若继续烧下去,恐怕”
穗青本想说她来吸,冷不丁瞧见春嬷嬷朝她一个劲眨眼,赶忙低下头默不作声。
“都出去。”
听到四爷冷飕飕吩咐,春嬷嬷赶忙拽着穗青离开马车内。
马车内,胤禛盯着那人烧得妖红的脸颊,咬牙俯身。
楚娴烧得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晖儿正趴在她怀里。
想起自己正发烧,又可能得乳腺炎,绝不能让晖儿吃母乳,楚娴有气无力伸手推他,指尖却触及到坚实的触感。
她吓得艰难睁开眼,待看清楚伏在她怀中之人到底是谁后,登时又羞又怒。
“不要嗯”
有气无力的抗拒声,反而染上暧。昧意味。
胤禛原本并无杂念,可她的叫声太过于
一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子床榻上婉转承欢,他恼羞成怒,轻佻沿着那人脊线游走,轻推向下。
楚娴压根没力气推开他,三两下就被他得逞。
马车内的动静愈演愈烈。
苏培盛忙不迭将马车停在一处野湖边,退到百步之外,烧好热水准备给主子擦洗之用。
日暮四合之时,楚娴终于恢复气力,气得将沾满他秽物的了事帕子砸向那人。
那人玩味擦拭唇边水痕,眼尾薄红欲色尚未退去,寒着脸起身披衣离去。
待那人离去,穗青与春嬷嬷入马车内伺候她梳洗。
穗青瞧见福晋身上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心疼掉泪:“四爷忒狠的心,福晋身上没一块好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