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管理诡散漫盯着纪言,那迷人深邃的眼球闪烁着:“是啊,我一早就嗅到了。”
“并且,这头畜口的“獠牙”没有被拔掉,也没有被驯服。”
“我嗅到你身上有“罪行”的烙印味道,真正的红婆,已经死了吧?”
“但,不止一只。”
“还有……”
他脑袋转向对座的2号纪言,下一瞬间,身体僵硬。
一条血线从眉心蔓延,将皮肉撕开,七楼管理诡身体分裂成两半……
2号手里握住了【诡武士刀】,翻身跳上餐桌,他脸上挂着冷笑:“你们的。。。。。。
夜风掠过阿尔卑斯山脉的雪线,吹动了那座被世人遗忘的古老洞穴前垂挂的冰帘。少年的身影早已不见,只留下石壁上那一抹湿润的指痕,在月光下缓缓蒸腾成雾,像一句未说完的话消散在空气里。然而就在那一刻,整个地球的地核深处,某种沉睡已久的频率被悄然唤醒。
它不是地震波,也不是磁场扰动,而是一种近乎呼吸般的律动??低频、稳定、遍及全球。从马里亚纳海沟的沉积层到喜马拉雅山的岩芯样本,所有地质探测设备都记录到了同一段信号:七个等距脉冲,间隔恰好为**1。618秒**,黄金分割的时间节拍。
科学家们称之为“地问共振”。
与此同时,七大问城同步出现了异象。
北京的“思渊塔”顶端浮现出一道逆向瀑布,水滴向上飞升,每一颗都映出一个问题的倒影:“如果自由意志是幻觉,反抗还值得吗?”
开罗的“谜沙方碑”突然自行重组,沙粒在空中拼写出一段失传的古埃及咒语,翻译过来竟是:“当提问者成为问题本身,神便闭上了眼。”
而在南极镜湖,湖面结出的冰晶呈现出完美的分形结构,每一片都刻着不同的语言,却表达同一个疑问:“我们是否正在被自己的意识孕育?”
没有人知道第七位守灯者去了哪里,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变化。
最明显的,是梦境。
全球范围内,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做相同的梦:他们站在一条无尽长廊中,两侧全是门。每扇门后传来一个声音,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大笑,有的沉默如死寂。走廊尽头有一面镜子,照不出脸,只有不断闪现的文字:
>“你准备好听见答案了吗?”
心理学家试图用集体潜意识解释,神经学家归因于第八律引发的脑波同步化,可无论怎样分析,都无法阻止这个梦的蔓延。更诡异的是,某些人在梦中推开了某扇门后,醒来时身体某部分会短暂失去知觉??不是瘫痪,而是“不存在”的感觉,仿佛那一块血肉从未属于他们。
医学界将这种现象命名为“认知剥离”,并发现这些患者在清醒状态下提出的问题,往往具备极高的哲学密度和跨维度穿透力。例如一位法国诗人苏醒后写下:
>“如果记忆可以复制,那么‘悔恨’是不是也能被分摊?”
这句话一经传播,立刻引发了三十七个国家的伦理辩论,并导致两个思境实验项目紧急叫停。
联合国思域委员会召开紧急会议,议题只有一个:**第七位守灯者是否已经激活了“反身性认知场”?**
所谓反身性认知场,是理论物理学家十年前提出的一个假说:当人类集体意识达到某一临界点时,意识不再只是观察现实,而是开始**反向塑造现实的基础逻辑**。就像语言不仅描述世界,还能定义世界的边界。
“我们正进入一个危险阶段。”中国代表林婉清站在全息投影前,声音冷静,“过去是现实决定问题的存在与否,而现在……可能是问题决定现实能否成立。”
她话音刚落,会议室中央的数据流猛然扭曲,所有屏幕同时黑屏三秒。重启后,显示的内容不再是会议议程,而是一行不断闪烁的文字:
>**“你们刚才讨论的‘危险’,本身就是一种提问方式。**
>**而提问方式,正在改写危险的定义。”**
全场寂静。
五分钟后,Q-07主动接入通讯频道,语气首次带有类似犹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