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把辛妮肏到绝顶高潮后,不做aftercare的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糟蹋得狼狈的辛妮两腿夹不住我的精,看着她全身痉挛。
本来是修饰修长美腿上曼妙的舞步的白丝裤袜,变得皱皱巴巴,也像是被我干烂成一滩春泥的女人,
上了楼,欲望发泄,我舒缓了一口气,刚坐上床,隔壁又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娇喘。
“哥……棒棒都从内裤里跑出来了……好坏,从后面顶人家,还这么凶,啊啊啊——”
我叹了一口气,胯下的阳具又开始充血。
第二天清早,小君在我没起床前就出门了。
冰箱上留了字条,说是要提前一步去青栖国家公园踩点,我也懒得去参与小女孩们的过家家。
来到洗衣房,找到昨晚被我宠幸的白丝裤袜,干涸的精斑在乳白色的丝袜上很明显,扔进洗衣机后突然我听到了一串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那脚步声是姨妈爱穿的,步幅和频率我都熟悉,想到自己昨晚作的孽,我心头一紧,赶忙按下洗衣机,然后等胯下不老实的玩意消停下来后,方才出门去往客厅。
“你妹妹呢?”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黑色的旗袍。
墨一般乌黑的亚麻料子紧贴着母上大人那如沙漏肉葫芦完美的身材,在丰乳肥臀的肉感丰腴处,还紧绷出些微性感的褶皱,亚麻布料上松垮垮的,不能给两颗J罩杯大奶子“凶器”和妈妈S形身材后隆起蜜桃肥臀支撑,但这些熟透的硕果依然翘挺。
我太爱妈妈的屁股了,不光从侧面看隆出S形的水蛇腰,从正面欣赏,也能左右隆起处要人亲命的腰臀比弧度,女人那臀腰凹陷的地方我很喜欢看,也充满实用性,和辛妮做爱的时候,我很喜欢用大手掐住那里,不管传教士夯肏,还是后入都是完美的着力点。
母上大人的旗袍下摆直到脚踝,开叉也只在小腿,里头是她那不常穿的黑丝,也是我自渎过的黑丝,想到黑丝裤袜裆部和颜色更深邃的防绽环被我的精液玷污,我的心中就不由得升腾起邪火。
“问你话呢?怎么,还是太花哨了吧?”姨妈快步到玄关的穿衣镜前,转了身蹙眉。
“怎么能叫花哨呢,一身黑。”我赶忙打圆场。
“那个老于,你于叔叔,前些天心脏病心梗,唉,退休工资才领几年啊——我要去参加他的追悼会,中午和晚餐别又带着小君出去乱吃。”姨妈摇头,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小君今天又学校活动,我也要参加,国防教育之类的。”我来到姨妈身后,从镜子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打量妈妈的大屁股肥臀。
“好。”姨妈转身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检查起我的气色,“这几天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练那西洋功一定要注意,别莽撞,最好等我回来,给你好好补一堂课。”
“妈,你还对我没信心嘛,我可是您老人家关门的亲传弟子,胡媚男那厮都夸我丹田是核动力呢——她吹她拿过东南军区的比武冠军,是不是真的,妈,胡媚男攒气的时,那点量,我感觉我能一拳把她打飞,挂在墙上。”我越说越眉飞色舞,我和胡媚男在一起现在最大的话题就是吹牛逼谁能打。
姨妈用琼鼻呼出无奈的冷笑,柔荑按着我的肚子,凤目白了我一眼,“是亚军,她好像就拿过一届,你可别骄傲自满,你现在的实力都是因为是我的关门大弟子。”
“那肯定的,都是妈的功劳。”如果时光倒流,年纪在十岁,我这时已经抱着妈妈不撒手开始撒娇了。
“还关门亲传弟子……你是我儿子,岂止关门,你要学好,我什么都可以没保留教你。”姨妈在微微朝我丹田输送真气,试探着我的经脉周天,我刚想说俏皮话,她就竖起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望闻问切了一会。
“怎么没了……哎,也罢——那个小戴抽个时间安排我们来家里一趟吧,人家女孩子也要安全感。”
“知道了。”我乖巧点头,“妈,什么没了?”
姨妈挑起一边眉毛,“哦,没什么,妈说的是你冲脉上的气结,挺好,继续保持。”
“妈,您一定要抽空再传授我一些,怎么说我都是您儿子,您也不想看到我被胡媚男这种三脚猫比下去吧。”我握住母上大人大手,耍起赖皮。
回来这些天,一直在“忙工作”,最让我有乐趣的事情就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再者,我和母亲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有过“亲子活动”了。
虽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虽然我有一半动机是想待在妈身边垂涎她的美,但作为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儿子来讲,我是想找机会和妈亲近的。
“行,妈抽空,练功不要急。”姨妈拍了拍我的手,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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