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医生说这东西做到了仿真的极致,取精器内壁是生活活体,机纤维、黏膜层以及平滑肌都是人造培育的动物细胞。
体外克隆技术,我也听闻早已运用到了临床,没想到运用会这么广泛。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古怪的机器。
我也在心里给自己做思想建设。
在中队里,我手下那帮子老色痞交流起睡女人的心得感悟从不遮掩,而且绘声绘色,就连文化程度不高的士官长王从军,在谈起风流韵事时都像个现实主义文学大师。
论本钱,我从未在那群老色痞前怯过,上厕所也是霸道大胆地,不顾及“尿兜间隔法则”,在性事这一领域,我自信,甚至自负。
但论到谁玩的女人够多,相比起他们,我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大多数人海外部署的闲暇都有和当地人有过露水情缘,回国后有正牌老婆正牌女友,折腾完自己的女人,还四处偷腥,处处留情。
所以他们的感悟心得就像一把尺子,让我知道戴大小姐除了有一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皮囊,还有一个无限风光在险峰的仙人洞。
首先,辛妮的子宫是与阴道躺在一条线的,子宫口可以纳入我的阳物。单凭这一点,已经是其他女人望尘莫及,更别提她私处里突出的褶皱了。
中队里谈论女人,总有这么一个悖论,女人的阴道壁的褶皱是除了紧窄外,判断舒爽程度最重要指标,水多水少,会不会夹都在它面前靠边站。
但阴道壁里的褶皱其实又只是阴道未性唤起时,折叠收缩的部分,如果男人阳物尺寸足够,褶皱又会被抹平变得光滑,那所谓层层肉浪的享受只能是空谈。
而辛妮那仙人洞不一样,我那二十五公分的玩意弄进去可以明显感觉置深花丛,媚肉有纠缠有剐蹭,并不是平平无奇。
这倒不是说,戴大小姐的性器官太深,我那二十五公分都撑不开,我用手指探入过,那些“褶皱”倒像是长在内壁上的肉瓣,很密,比我看那些A片里阴道扩张的肉洞丰富无数倍。
辩证法里,没有黑就没有白,虽然我知道自己女朋友那私处就是“绝世珍宝”,但奈何体验上没有比较,搞得我其实心里特想知道,肏一个普通女人,是一种什么滋味。
睁开眼睛,打开开关后的取精器,那和我腰腹下对齐的圆筒里,湿哒哒的“肉甬道”正在一紧一缩,机器工作的声音频率很有规律。
虽然荒唐,我实际上已经心动了。
胯下那根巨物开始慢慢充血,那机器没有人形也没让我想起女人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我很亢奋。
这倒不是我有恋物癖,我只是想知道普通女人的滋味,就像从小到大吃着满汉全席的长大的溥仪,劳动改造吃上窝窝头。
没有差,哪能体现好。
脱下裤子,西裤布料剐蹭探出呢哭的龟头,拿起托盘上的避孕套,撕开包装,浓烈的橡胶味如春药,助长了我的欲火,大鸡巴完全勃起了。
套子的标准尺寸的52的阔度,戴上费力,好在橡胶韧性十足,否则我真担心自己胯下这根玩意把套子撑破。
扶着大鸡巴竿子,我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取精器,轻轻把龟头递了进去,心里悬吊吊的。
蠕动的“穴口”并没有包夹和吸力。
这要是感觉和插入辛妮一样,我估计得失望至极。
抓住圆通两边的扶手,我缓缓挺腰,闭上眼睛感受搁着避孕套的肉璧,插入时还能感觉道内壁上的褶皱,不多也不明显,抽出后再深入,取精器就彻底平平无奇了,辛妮能三百六十度照顾到我每一处的敏感,而这东西只有光秃秃的挤压。
紧窄度也不是一个量级,松松垮垮。
挺腰肏着机器,我心里得出结论普通女人的确不过如此。
阳具肏弄腔道里的肉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包裹,没有干戴大小姐时那媚肉的“对抗”,没有那种肏进春泥泥潭里的“挣扎”,平淡如水。
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为了赶紧结束,我配合其机器套弄的频率,挺腰抽插。可急得满头大汗,也才刚刚撬动精关,那取精器上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分钟了。
“小伙子……”曹医生轻轻打开门,小心翼翼地问。
我继续肏着机器,用撞击和机器晃动声回答她,真是尴尬的社死,这和自己用手做“手艺活”被人破门而入,有什么区别。
就在我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我发现那曹医生居然进了诊室,而且还再悄悄靠近,脚步分轻,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就听到了她念叨了一句德语:
“Mamasgro?erSchwanz,abspritzen,kommenmichMamis。”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梦中催眠我的声音,我提起裤子,可突然精关颤抖,一股热流冲破了桎梏,顺着尿道直冲马眼。
这种高潮并不舒服,让我双腿发软,但就是迟疑了片刻,眼睛刚一花,一只手就从我身后捏住了的脊椎,只是轻轻一抚,我就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惊出冷汗,本能地,我运足真气去抵抗,可一试把我吓了一大跳,经脉堵塞,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