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放平常我一定欣喜若狂,但现在我的妈,还有位外人正站在我旁边,这要是把丑东西全根勃起,以后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闭上眼睛我转身深吸一口气,如果把性爱当作品尝美食,那我毫无疑问是天底下最会享受的饕客兼大胃王,寻常男人性器上的敏感度不高,但我却能用龟头完美感受到媚肉的形状,就连肉竿子和春丸都有酥麻销魂,寻常男人把床伴摊大饼似的来回折腾才勉强坚持十分钟,我则可以随性所欲一直徜徉在性爱快感的海洋里数个小时,而且射完没有不应期。
这么一张嘴唇能贴合龟头冠状沟,吃起我的大鸡巴来热情奔放的小嘴,摆在我面前无法享用,就像摆了一桌满汉全席在快要饿死的饿汉面前。
而且她的舌头很长,千变万化能玩出很多花样。
“咯咯……”荣耀洞里的女人发出一阵俏皮慵懒的坏笑,意味深长,就像她饱尝到我浓稠新鲜的精液似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盘丝洞的唐僧,女人的娇笑声刚一结束,随即又用嘴巴发出啵啵声,像是在飞吻,又像是丰润红唇钩挂住冠状沟后使出的“拔萝卜”口技。
闭上眼睛的我按耐不住,心想不吃,只看看那张妖艳起舞似妓女“招嫖”的嘴,于是回过头。
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翡翠玉壁遮住了女人的脸,只露出下半张脸的一小部分,那张泛着贵气的缎光红唇撅成了一个肉垫子,湿润吐出了一个干净清澈的口水泡泡。
泡泡刚一破裂,我就像转过头,此时我的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阳物已经缓缓勃起,这要是全根勃起,那肯定会被“梦外面”的老妈和刘老教授看到。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突然没由头出现的铁链枷锁就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双手双脚。
“坏孩子。”一直只会痴媚娇笑的声音第一次说了话。
我刚想循着声音去看那声音的主人,忽然一只有着猩红色纯色美甲的柔荑便掰住了我的下巴,那张本该在荣耀洞里承精伺候我的红唇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面前的女人被一阵如欧泊火彩的白光笼罩,那白光仿佛来自天堂,五光十色,圣洁如一件头纱,只能看见她那瓜子脸的下颌线和那张给我口过无数次的红唇。
“Mamasgro?erSchwanz,Junge,gro?erSchwanz,Baby,FickMamitotmitdeinemgro?enschwanz。”女人咧开了一遍嘴角,红唇唇角如丝妖艳娇媚,明显的她在说德语。
“请说中文。”我哭笑不得,自己居然在和梦里的NPC对话。
“FütterMamamitdeinerdickenMilch–beideMünder,odersagenwirdrei。Daswillstdudoch,oder?”
我一直觉得德语是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但从这女人嘴里出来的德语却像扭着翘臀走秀的野猫,春情无限,那喉咙里咕哝的重音像是做爱时,我那厚实的冠状沟在子宫口软骨上卡住时摩擦出的弹响。
“听不懂,忘光了?那妈咪让你回忆回忆,还记得你最爱的亲子游戏吗——红——绿——灯,刚好,惩罚你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女人说话一字一顿,我低头一看,她一只柔荑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我的胯下,柔软的手掌托起我那已经胀硬的龟头,轻轻地抛了抛。
“什么红灯绿灯的?”我我张嘴问。
“红灯。”女人湿润的艳唇里洁白的玉齿轻启,另一只柔荑竖起修长的食指堵住我的嘴巴,“嘘——坏孩子只能被惩罚。”
笼罩在朦胧欧泊火彩里的女人贴上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脯规模很大,柔软的触感绵软又有着弹力,挤压在我的方形胸肌上,天堂圣光般的“罩袍”里露出的香腮枕在我的颈窝。
“嘘嘘……”女人如逗婴儿撒尿,虽然矮我一个头,但身高依然高挑,那只在我胯下虚握住的柔荑在悄悄似有似无地摸索我的龟头系带。
“要全部勃起才能玩红绿灯喔,听话。”欧泊火彩里露出的嘴唇妖媚无比。
“噢——”我仰头吞气口水,再也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意志力的关口彻底失守,胯下的大鸡巴全根充血,纬度粗度膨胀到抵住了女人虚握的虎口。
“真乖,那就赏你一次绿灯,准备好,绿……灯。”
我沉溺在了欧泊火彩的“圣光”之中,努力想要从那婀娜的朦胧倩影里看清女人性感丰腴的身材,全然忘记“梦外面”我的母上大人和一个外人正在全程观摩。
女人说完“绿灯”,套住我大鸡巴的柔荑便摊开,柔软的手掌抵住龟头马眼蘸上先走汁后,我跟纤长秀美的玉葱如八爪鱼扣住冠状沟,随后便是一阵规律如春风拂动柳枝的研磨。
我的阳物全身都是G点,冠状沟却是G点中的G点,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过每一处棱子,爽得我倒吸凉气,酸,辣,酥三种快感在我脑袋里打翻混搅。
女人那缠绕龟头的柔指越动越快,就在我挺腰时,她又突然张嘴,短促有力地如女王谕令,“红灯。”
柔荑离开龟头,女人咯咯直笑,留下那勃动着一股股的大鸡巴空虚寂寞。
“别……”我感觉到大鸡巴根部的精关被撬开了一个缝,嘴里本想求饶让她不要玩弄我,自己的亲妈正在“外面”,我不想出丑。
可这女人却故意曲解,“这么想继续,还早着呢,待会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是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