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高跟鞋12公分的鞋跟让辛妮不用肏他的老公屈膝,从另一个角度我体验着紧窄白虎屄的包夹。
不知疲倦地肏了不知多久,金鸡独立站姿的辛妮嘴里娇嗲的叫床声一直连绵不断,渐渐地她的子宫口小嘴被撞得开启了一个小口,那是可以插入的前兆。
“老公……高潮第三次了……快射嘛……射给人家……好老公,啊啊啊……”
我抱起黑丝肥臀冲进机舱尾部的卧室,关掉电动屏风门,把怀中的美肉扔在床上,那推开奶罩的H罩杯大白奶子,穿着开裆黑丝的肥臀,以及丰腴性感的黑丝腿肉如春风吹拂娇花一样微颤。
“肏我,好老公,大棒棒老公。”辛妮翻身,趴在床上,俏脸在枕头上撑着,柔荑轻抚两瓣浑圆的黑丝蜜桃臀瓣,水晶美甲掰开臀沟露出来被我糟蹋得春水泛滥的白虎蜜裂。
CL高跟鞋朝我露出红底和锋利的鞋跟,黑丝大长腿托起的黑丝臀丘圆盈得我食指大动,握住大鸡巴单膝上床,双手完美地扶住腰臀比断崖处的“肏屄施力点”,我迫不及待地再次插入。
欣赏着自己的公狗咬撞击开来个肉窗口子的黑丝蜜桃臀,享受着媚肉褶刮擦,我抽插如风,肏得很重,龟头此次入攻城锤击打白虎穴尽头的子宫小嘴儿,肏得戴辛妮娇躯耸动,小嘴咬着,柔荑抓住床单。
“好深,好深……要死了,要死了。”
肉贴肉的湿滑触感让我的精关按耐不住,但我一直没有射精,就是想多享受一刻着绝妙销魂的包裹。
换了个体位,天赋异禀的我根本无需担心频繁的更换做爱体位让女人抱怨自己被摊大饼,抱怨拖延出的时间让快感消退,二十五公分大鸡巴擎天一顶,就让辛妮飞在高潮边缘久久不能落地。
侧卧在辛妮身后,我抬起一只黑丝美腿,用自己的腿扶着张开,面对镜子,我挺腰抽插,轻轻掐住了她带了丝巾的天鹅颈,两颗饱满如水滴的大奶子被我一手圈住,镜子李的女人挨肏的花枝招展,美如春宫图。
肏腻了这个角度的白虎屄,我又回到传教士体位,M字敞开的黑丝美腿被我压住了腿弯,精关下无数粘稠的浓精聚成堵塞的快感,我加快冲刺。
“老公……怎么还不射……呀,啊,嗯……是不是人家不夹得你不舒服……”辛妮已经被肏得媚眼如丝,整齐的发髻散开,青丝在洁白的床单上如瀑。
“没有的事,反而是太舒服了,我不想射。”我捏住辛妮用柔臂圈住的大奶子,乳头乳晕嫣红如花,那奶子娇挺,大到仿佛早怀了我种,现在一捏就能泌出乳汁。
“老公舒服就好……啊,啊肏我吧,用力肏。”
白虎屄里的子宫被大鸡巴挤压成了一团,子宫颈和宫室产生出了一道吸吮,我顺势抱起黑丝大屁股开始打桩冲刺,空姐高亢的叫床声一直吐气如兰地叫着“啊”字,在万米高空连成一片。
我俩谁也不知道大鸡巴什么时候能攻破子宫口这道防御,就像抽奖,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心惊肉跳的紧张刺激,我“怕”被那子宫小嘴的肉关口和突然进入窄了一倍的子宫颈,那销魂不能言语,戴辛妮怕大鸡巴突然杀入,那往往也是喷涌着滚烫的精液杀入,最敏感,最深处的一片净土会被我无情的焦土政策烧杀淫掠,成千上万的精子轮奸她那宝贵的卵子。
“我射了!”
抱着戴辛妮的起螓首,我射了,黑丝美腿夹着我的后腰摩挲,那子宫颈极致紧窄和有子宫颈口规律的蠕动吮吸,让肏进子宫的我如同马拉松冲线,如释重负,精关敞开,在最后的一关喷薄。
“老公……呜呜呜……老公……要被老公肏死了,要被肏死了,中翰,我爱你……”戴辛妮气若游丝,呜咽着娇喘。
我继续慢慢挺进,一直用澎湃“动力”肏屄的公狗腰贴到了她小腹上,龟头也触碰到了子宫宫壁,抵着光滑的肉壁,我继续射精,这一次憋得就,射得也多,直到我感觉到整颗鸡蛋大小的龟头被自己灌入的精液包裹,才缓缓退出。
一直以来我都有个愿望,就是把辛妮的子宫全部灌满,我边射边抽,直到龟头冠状沟卡在了子宫颈,高潮后男人的阳物是格外敏感的,我深吸一口气不顾子宫口的挽留,颤抖着结实的屁股把龟头拔了出来。
几乎花了五分钟时间,我才从这销魂窟里全身而退。
躺在床上的空姐嘤咛着全身微微痉挛,丰腴的黑丝美腿间都浮起来一抹遮不住的春潮红晕。
我的大鸡巴依然坚硬,余下的精液随着一挺一翘的勃动射在了肥美耻阜上。
忽然我发现了的辛妮小腹上,肚脐下方出现了一颗黑色的心形纹身,一半小拇指头大小,很规整,很对称。
我簇起眉毛,戴大美人全身上下就连玉足上的玉趾都是美景,刚刚做爱时好几种体位,我都欣赏过她那平坦小腰,根本就没这个纹身。
难道是有显隐效果的纹身?坐在床尾,等待戴辛妮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抱着我的肩膀,我才把她扶到镜子前,问她。
“你纹的吧?什么贴纸什么的。”戴辛妮轻轻柔弱那颗黑色的小心形。
“没有的事,我哪这么不正经,怪了,身体有没不舒服。”
戴辛妮鸭子坐在床上,当看到自己黑丝开裆裤袜美腿间的蜜穴潺潺流出我刚刚灌入的浓稠精液,俏脸更红了,“没有,除了舒服,暖暖的,就是感觉肚子饱饱的。”
“老公,你好厉害,我都不想要孩子,咱们直接结扎吧。”抱着戴辛妮见我还在思考,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真没纹身,全身上下都没有,你别乱想。”
我知道她怕我误会,这件事本来就蹊跷,中队里的人都有纹身,我也耳濡目染了解不少,根本就没有这种时隐时现的东西。
“我没乱想,只是有些奇怪。”我也算经过逻辑学教育,如果要把黑色心形的出现和另一件事扯上因果,会不会是我射在子宫里的缘故?
“如果是什么皮肤瘤……怎么会有这规整的形状?真不是你?”戴辛妮眯眼质问。
“对天发誓。”我举起三个手指,“要不回上宁看看,和我妈交好的一个老阿姨是军医大的妇科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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