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自从母子俩决裂后,遗产继承变得顺利无比,毫不夸张的说,秦建名下拥有了足够普通人挥霍几辈子的财产。
或许是有钱人的通病,或许是背井离乡的孤独,秦建的内心逐渐被空虚蚕食,面对柳歌韵应付了事的调教,总觉得兴致缺缺,哪怕是同样的羞辱责骂,同样的调教命令,换了一个人,感受始终有所差异,那种差别是细微的,无法言说的……
“贱狗,小鸡巴比之前更能忍耐了?,这么撸弄都不射?,手都有点酸了,看来阳痿的毛病在主人脚底下彻底治好了……”柳歌韵一改先前温柔的态度,粗鄙的言语和恶狠狠的羞辱,无一不是在模仿那个女人,那个她最讨厌的女人——董月!
柳歌韵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早就察觉到了秦建的患得患失,男人们都是一个死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眼前的永远不会珍惜,想到这些,握紧肉棒的手指不断用力,似乎要将棒身捏碎一般,先走汁大股大股的涌出马眼口。
“疼疼~疼疼~~主人饶命,不行了……要射出来了!”秦建低声求饶,身子骨明明是跪在地上,却好似失去了以往的谦卑奴性,更是在射精宣告的一刹那,乳白色的精液biubiu的飙射出来,量大到柳律师纤细的手指都拦不住,透过指缝间,腥臭的味道播撒四溢,弥漫整个房间。
这是过去调教中从未有过的情况,是强烈的不服从信号,对方没有任何忍耐射精的迹象,更像是无所谓的放纵射精,柳歌韵脸色一沉,不悦的情绪萦绕心头,既然想要射精,就让你射个痛快,不要停的那种……
秦建本就被束缚在床上,双手紧贴腰部两侧,整个人呈现出一字型,脖子以下被白色的束缚带牢牢缠绕包裹,仅仅露出乳头和肉棒两处敏感部位,像极了绑带木乃伊。
随着射精过后,充血的肉棒逐渐疲软,柳歌韵不打算饶过对方,在肉棒根部套上橡胶材质的锁精环,强迫海绵体充血,至少维持在半勃状态,同时将两枚鸡蛋大小的跳蛋紧贴睾丸,振动频率维持在中档以上,阴囊袋仿佛有一双大手在拍打揉捏,督促它不停生产精液。
“主人,我射过了!那里不要?,真的不要了?,求求主人,给我上锁,戴上贞操锁吧!锅盖锁,甚至是平板锁都可以!”秦建意识到了不妙,求饶声夹杂着颤音:“这一次锁一周……锁一个月……绝对不会求着主人解开了,全听主人的吩咐……”
美少妇与母亲董月截然不同,往往喜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如果令对方不满意,她就会将你榨干到一滴不剩,腰都直不起来的程度,禁欲反而变成了较为舒服的选项。
“射!过!了!不?要?了?”柳歌韵一字一顿,责问中饱含怒气:“我看还不够吧?,蛋蛋里应该还有很多存量,贱狗刚才射的那么高?,瞧瞧主人新买的衬衫,黑色的领口又染上了这种腥臭的污渍,恶心死了!!!”
说话间,跳蛋的数量再次增加,围绕肉棒根部缠上了足足六颗,形成一个环状包围,大小倒是有所收敛,体积约莫一个瓶盖,虽然个头小了,震动的强度丝毫不减,甚至更胜一筹,加之,六颗小跳蛋的震动频率不一,就像是一根根手指上下搓揉着棒身,向着大脑源源不断的输送快感。
秦建被束缚成了木乃伊,根本看不到下体的变化,连简单的翻滚身子都办不到,身体明明处在射精后的贤者模式,恼人的快感却一再催促肉棒勃起,勉力抬起脖子,小鸡巴变得直挺挺的,在跳蛋的簇拥下好似一根旗杆,一根短短的,完全勃起不到10厘米的矮小旗杆。
“主人,停,停下来?,好难受~~真的不想要了,求求主人,求求柳姐姐了……”秦建扭动腰部试图甩开跳蛋,同时连声求饶,用姐姐的称呼代替主人,平日里,柳歌韵更喜欢亲近的昵称,往往也会因此展现出“温柔”的一面,但这一回,贱狗彻底失算了,美少妇不喜反怒,玉手大力地揉搓马眼口,极度敏感的龟头在掌心内来回摩擦,折磨人的快感好似一团火焰在身体中燃烧爆开。
但持续震动的跳蛋仅仅是一个开始,柳歌韵轻轻揉捏秦建的乳头,两三下的功夫,扁平的乳头变得挺翘,像是两粒红彤彤的葡萄干,表现得异常敏感。
“还逞强说不想要,身体发情得厉害?,怕是吹一口气?,乳头都要敏感的勃起……”柳歌韵戏弄道,像是为了印证发言,对着一侧的乳头轻轻吹气,即便隔着厚厚的束腹带,也能察觉到秦建身体不自然的乱颤,勃起的乳头更加鲜红更加挺立。
秦建又痒又难受,乳晕像是被毛刷来回刮扫,经过董月的长期摧残,身体异常敏感,发情几乎成为了一种无法抵抗的本能,没等他再次求饶,只见柳歌韵拿出一对吸盘式跳蛋,吸盘的大小正好能覆盖整个乳头,随着吸盘贴紧,乳头感受压力震动的同时,不适的瘙痒感也在急剧增加,一度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疼。
“扭动更频繁了,呼呼~~感觉到了吗?乳头上痒的厉害吧,吸盘上涂抹了一层特殊药剂,能让乳头敏感十多倍,是不是更刺激了!”说话间,柳歌韵玩心大起上下其手,一手轻弹乳头上的跳蛋,借此拨弄勃起的乳头,一手搓揉马眼口,仿佛是在给龟头打磨抛光,大量溢出的先走汁混杂着腥臭的精液,接连不断泛起泡泡。
“柳姐姐,停下?,停下来?,又,又要射出……”不等秦建说完,微张的嘴巴就被玉足踏住,脚趾不留余地地侵入口腔,呛得人连连咳嗽,舌头本能的排斥,脚掌却探入的更深了,几乎触及到了喉咙口。
“贱狗,主人这么踩你,羞辱你,很开心吧,明明有舒服的日子不过,偏偏喜欢别人作践你……”柳歌韵斥责道,音调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似乎要将整只丝足埋进男人嘴里。
“呜呜呜的装可怜,别以为主人不知道,贱狗最近很不老实,还试图联系那个贱女人,对不对!?”
质问恍若一记重锤砸在秦建胸口上,含住丝足的嘴巴支支吾吾想要辩解,意外将脚掌吞得更深了,好在柳歌韵微微抬腿,脚趾夹住对方的舌头向外拉扯,让他有了发声空间。
“让你说话又哑巴了,害怕吗?抖得那么厉害……噫~~臭死了,原来是又射精了,这才第二次,精液就变得像水一样,那么稀薄?”
眼见秦建沉溺在快感当中,柳歌韵再次感受到了轻视与冒犯,索性将跳蛋的频率推至最高档,如果不是绷带与吸盘的束缚,震动强烈的跳蛋极有可能甩飞出去,肉棒乳头像是被连续不断的巴掌拍击,一次重过一次,过剩的快感堪比最折磨人的毒药,令男人有苦难言。
即便如此,柳歌韵还觉得不解气,丝足脚底快速摩擦起马眼口,细密的纱网划过龟鳞发出纱纱的摩擦声,踩踏力道之大,似乎要将整个龟头磨平,本就短小可怜的肉棒又矮了一截。
而它的主人呢,连在床上嘤嘤求饶都办不到,只能竭力扑腾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抵御令人发疯的快感,模样像极了岸边搁浅的鱼儿。
好在左右扑腾起了效果,柳歌韵的玉足连连踏空,足底对龟头的刺激大幅减弱,秦建铆足劲开口:“主人,我错了,再也不敢……”
求饶声戛然而止,重重的一脚几乎将阴囊袋踩进小腹内,疼得秦建直流眼泪,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可蛋蛋受到强烈的挤压刺激,骚水仿佛失去了止泄阀,一个劲的向外溢出,屁股四周的床单上形成一圈大大的水渍,浓烈的腥臭味熏人刺鼻,很显然是漏尿失禁了。
“啧~~竟然尿床了!恶心死了,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贱,喜欢喝尿吃屎……骂你两句看来怎么更兴奋,尿得更多了……马眼憋不住,看来需要好好疏通一下,练练定力……”柳歌韵嫌弃似地抬起腿,生怕弄脏了丝袜,不同于董月,对于秦建的厕奴化调教,或许是洁癖的关系,美少妇始终提不起兴趣,浅浅尝试过一次圣水玩法,就再也没有深入探讨。
松软的双人大床上,痛楚与快感交织,秦建的身子骨酥酥麻麻,连开口解释都费力,肉棒随着身子左右摆弄,仿佛是在摇头拒绝,但这份拒绝毫无说服力,马眼口不断向外淌着骚水,圆形的水渍越扩越大,蔓延到了半张床单。
耳旁传来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似乎是柳歌韵在挑选合适尺寸的马眼棒,在所有的调教中,马眼棒是秦建最抗拒的,随着棒身一点点插入尿道内,他总有股被逆侵犯的不适感,肉棒不可避免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