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秦建在过去的调教过程中吞精数次,甚至被强迫犯贱,要求吞咽过继父和弟弟的精液,却从未有过像这次一样的兴奋,射精过后的肉棒自始至终维持兴奋勃起的状态,甚至在回味精液的同时更硬了几分,身体变得更加渴求快感,发情状态愈加严重。
【如果能继续享受快感,哪怕是痛苦的寸止,也不是不能接受……】秦建想着,正打算开口索求,柳律师却没有给他机会,只留下一道曼妙的背影和意味深长的警告!
“把衣服穿上,听证会可不能迟到了,这次寸止只差一秒钟,姑且饶过你,算你侥幸过关,下回一定要坚持住,否则……”
“对了,出门记得把贞操锁戴好,别露出马脚,你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可是要远程旁听的,万一他们临时兴起……”
言语中恩威并施,二人既有共同的秘密,又有明确的主奴关系,柳律师似乎在渐渐取代董月在男人心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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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听证会现场
经历过刺激的毁灭射精,又将完全勃起的肉棒强塞进不足三厘米的贞操锁内,秦建的样子愣乎乎的,无心理睬会场上的热烈发言,可他不在意,架不住大洋彼岸其他人的在意,尤其是透过手机时时关注的继父陆永康,哪怕他只能听懂几个简单的洋文单词,仍然担心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清算遗产是件庞大而又复杂的工作,尤其对于秦建亲生父亲这样突然去世的人,加之,会场上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丑角,八竿子打不着的各式亲戚,心怀鬼胎的商业合伙人,嗅到钱味的基金经理人,同时在讨论途中,不断有闯入会场的美少妇,她们无一例外自称为那个男人的情妇,装扮均是一身肃穆黑纱,样子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寡妇,更有甚者牵着所谓的私生子,私生女,对方的年龄外貌看上去比秦建还要年长几岁,足可见那个男人的私生活混乱。
每当有这种来路不清的女人被拖拽着赶出会场,柳歌韵的脸色就会阴沉一分,眼角望向秦建的余光也夹杂着不满与怨恨,如果不是自己努力进取,获得了律师这份体面的工作,或许此时此刻,自己也是这群怨妇的其中一员。
当然,远在天半的男女主人也时异常恼怒,只是生气的点各有不同,面对层出不穷的疑似遗产继承人,继父陆永康生怕被其他人分一杯羹,仿佛继子秦建的财产已经属于他了,内心的贪欲在一点点膨胀。
而母亲董月的不满更为纯粹,完全是出于女人的妒恨,怨恨对方的始乱终弃,怨恨对方的花天酒地,怨恨对方的不念旧情……总之零零总总的负面情绪持续涌现,最终一切的不满都会报复在秦建身上。
这不,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董月竟要求突击检查,让秦建在狭小的厕所隔间内脱得一丝不挂,确认贞操锁是否有老实佩戴,好在先前有柳律师的提醒,才不至于当场露馅。
“磨蹭什么,出国才几天,连脱衣服都忘记了,在那边扭扭捏捏的给谁看!”董月不满的责问声透过耳机,丝毫不顾及对方的羞耻心。
“没有,是刚才厕所里有动静,不止贱奴一个人,所以,呀~~”秦建暗叫不妙,几天来与柳歌韵相处,哪怕是在最难受的寸止中,美少妇总鼓励他勇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这种相处方式与母亲的调教截然不同。
“下贱的厕奴!出去一趟真忘记了该有的规矩!?还不赶紧跪下请安!”
秦建闻言哪敢不从,用最快的速度跪下磕头,可由于厕所隔间过于狭小,几乎没有落脚之处,脑袋紧挨着门板才低垂到地面瓷砖上,请安更是声若蚊蝇,生怕被其他人发现此刻的丑态。
“大声一点!根本听不见!给主人用喊出来的声音!要是还像刚才那么轻声细语,你就爬出去,当着那个贱男人的亲戚们大声犯贱,让他的分赃葬礼变成一场笑话……”董月正在气头上,哪里会考虑儿子的感受,勒令他大声请安,
“厕奴见过男主人,见过女主人,给主人们请安了……”感觉厕所门外没有动静,秦建语速极快,在强烈的羞耻感驱使下,肌肤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脸色先是恐惧的煞白,继而是羞愧的潮红,身子止不住的抖索,可由于先前激烈的寸止调教,压抑的欲望在体内流转,小肉棒射精后就没有停止过发情,不断分泌着腥臭的先走汁,内裤上尽是湿湿黏黏的污渍。
“贱东西,让你请安抖什么?下面泛着淫光,该不会跪着都在发情,流出骚水了吧?”董月厉声责问,语气中的森然寒意愈加浓重,不满的情绪节节攀升。
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秦建深知认错无用,只能低压着头老老实实跪着,等待下一条屈辱残酷的命令,静待许久后,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耳机另一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争论声,似乎是继父陆永康在为秦建求情,希望尽快结束无意义的调教。
最终,母亲向继父妥协了,就像以往的许多次那样,可积累的不满总归需要发泄渠道,秦建的乳头和蛋蛋就遭了殃,在母亲一声声的口令中,乳头被揪起扭转,发硬的阴囊袋与手掌碰撞,拍击蛋蛋的巴掌声愈来愈响,就像是有人在厕所隔间内鼓掌。
好在,痛楚的惩罚只进行了短短三分钟,蛋蛋和乳头的红肿在可控范围,不至于令秦建坐立不安,无法继续旁听,简单收拾一番后,遵从母亲的命令,不穿内裤的回到听证会现场。
有意岔开的大腿根,故作佝偻的身姿,令眼尖的柳歌韵一眼瞧出问题,借助桌子的掩护,黑丝美足缓缓抬起,尖嘴高跟鞋的鞋尖点在秦建裆部,只是轻轻触碰一下,就让对方吃痛的斯哈一声,险些让男女主人察觉到异样。
好在手机摄像头对着会场中央,继父的注意力更在遗产分配上。
“怎么回事?才罚你那么两下,路也不会走了,看来真想在人前出丑发骚……”
“没有没有……”秦建小声解释,竭力克制下体传来的绵绵快感,柳律师的黑丝玉足正踩在两腿中央,脚掌轻轻揉搓阴囊袋,为红肿的蛋蛋消瘀化肿。
秦建不敢出声呻吟,望向柳歌韵的眼神矛盾纠结,一面希望对方立刻停下,一面又希望对方慢慢加速,随着时间推移,在脚掌心的用力揉搓下,裤裆中央竟犹如漏尿般,湿漉漉的一大片,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侵袭身体,夹着强烈的背德感——既是因为在众目睽睽的会场中央,更是因为对于主人们的背叛。
在母亲继父的监听下,足交偷情的奇妙感觉远胜于任何种类的烈性春药,几乎要让秦建再次射精,哪怕勃起的肉棒被困在狭小的贞操锁内。
可望向柳律师的俏丽脸庞,对方无声的口型正在诉说着他几天来最熟悉的四个字……
“不”
“准”
“射”
“精”
随着对方的口型结束,美唇闭合,裤裆处泛起一大片骚臭的白色液体,量大到足以让黑丝足底觉得黏糊糊的,更是顺着裤管滴答滴答地流淌向地面……
内心欲望的天平逐渐失衡,暗自将母亲和柳律师做起了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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