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容珩和黎越铭离开之后,苏晓棠就背对着贺祁,一句话都没有说。
贺祁能感觉出苏晓棠的情绪很低落,他也猜出是因为自己在电梯里亲她而被容珩看到的事情。
但是,贺祁并不后悔那么做,反而还有些感谢当时的自己。
就这么彼此沉默了十多分钟之后,贺祁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氛围了。
他放轻声音,试探着询问说:“老婆,睡着了吗?”
他明明知道苏晓棠并没有睡着,但还是出声询问着她。
苏晓棠并没有立马接话,而是在短暂的一阵沉默之后,她才开口说:“我知道你是在刻意针对容师兄。
贺祁死鸭子嘴硬,并不承认:“没有,我没有针对任何人。”
苏晓棠自然是不相信贺祁的话的,她终于转过身来,她看着贺祁说:“贺祁,师兄是一个很好的人。”
贺祁说:“我知道,但在感情里,他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个能随时随地抢走你的危险。”
苏晓棠长叹了一口气,她无奈的说:“就算你什么也不做,师兄也做不出来你做的这些事情。”
在苏晓棠的认知里,容珩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很有风度,也从来不说脏话。
他这样的好男人,世间太罕见了。
听着苏晓棠对自己和容珩的评价判若两人,贺祁略有些吃醋的问说:“我做过什么了?”
苏晓棠恼怒的瞪着他说:“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贺祁见苏晓棠生气了,可他并不在意,反而还火上浇油的说:“我就做,我不仅要做,我还要做一辈子。”
苏晓棠知道贺祁一向混不吝,可每次当他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时,她又拿他没有办法。
除了恼怒的瞪着他,她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骂他,去说他了。
可似乎不管她说什么,他好像都并不在意。
苏晓棠闭上了眼睛,不想跟贺祁再去争辩什么了。
可下一刻,病床边一陷,贺祁就躺了上来。
尽管病床很窄小,可他还是不要脸的硬挤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