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一脸凝重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各个画面。
这些都是动用他布置在哥谭每一个角落的监视器，还有韦恩集团的黑科技卫星拍摄的。
在最中间的那个，则是那天和双面人交易的时候，清水操纵黑金在五秒内打趴三个泰坦小巨人的视频。
很难想象，韦恩集团的卫星是怎么在有浓重云层的夜晚拍下来的。
“也许就是在阿卡姆里面治好了他的精神病呢？”
阿尔福雷德耸了耸肩，泡起了咖啡。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调查了阿卡姆疯人院里所有关于他的治疗档案，经过分析这个可能性很小。”
蝙蝠侠沉声道。
“但他现在至少没闹出什么乱子，比起小丑他们已经好上很多了，不是吗？”
阿尔福雷德用巧克力和牛奶为咖啡拉出了一个漂亮的蝙蝠花纹，摆到蝙蝠侠面前说道。
他只是想让自家少爷去休息一下，即便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他治下的黑帮的确会更有秩序，但这才是更可怕的，代表着他作为黑暗，更懂得如何融入哥谭，阿尔福雷德，他在对手下进行专业的训练，这种训练方式令我想起了拉斯，如果他真的作为秩序的一部分融入了哥谭，会是比企鹅人还要难缠的对手。”
布鲁斯·韦恩一脸郑重道。
企鹅人有钱有地盘，有关系有背景，人手小弟也不缺，但整体的硬实力就那样。
但人偶师不一样。
这家伙的实力不简单。
以布鲁斯·韦恩的眼光也没看出来这套战甲是依靠什么动力运行的。
短短几个月，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发展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帮派，还和双面人有合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想到这儿，布鲁斯·韦恩又往之前建好的针对人偶师的文件夹里输入了不少东西，并新建了一个子项目。
反人偶师战衣！
……
……
清水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早就暴露在蝙蝠侠的面前。
以这位的手段得知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过去之所以要在企鹅人那伪造个身份，是为了争取一个发育的时间。
现在势力和实力都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经达成了清水的要求。
但他现在同样有麻烦的事情。
“死人了？”
酒吧二楼的办公室里，清水单手拖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一般小弟道。
“没有，但是伤了不少人。老大，是在奇客街那边，我们想把那里的汽车维修店发展成霍格车行的分店，但是权杖之子也早就盯上奇客街了，那里刚好在德勒社区的旁边，所以……”
阿曼迟疑道。
他的肩膀上缠着绷带，有明显的血迹。
“枪炮师和枪械师？”
“就是这对狗男女，他们之前是从海军陆战队退役下来的军官，是枪械制造和维修的专家，枪法也很准，就算是法尔科内也聘请了他们当教官训练手下，我们不是对手，死了好几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