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探入,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材质非金非玉,坚韧异常,以他现在的力量,竟无法撼动分毫。
“必死之局…或可保命?”
他低声重复着黑衣人的话。
这玉简像一张看不透的底牌,带着未知的风险与希望。
谨慎地将其收入储物袋的最深处,与那枚玄铁令牌放在一起。
无论是什么,这都是他此行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变数。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李玄已收拾停当。
依旧是那身不起眼的新晋弟子制服,流云剑用布条仔细缠好剑鞘,负于背后。
储物袋里装着仅有的丹药、任务玉简和留影石,以及那枚神秘的白色玉简。
他推开屋门,晨风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没有丝毫犹豫,李玄朝着杂役峰通往山外的路径大步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目标明确——赤炎岭。
然而,当他刚走到杂役峰边缘,即将踏上通往山外的蜿蜒石径时,前方山路的拐角处,一道身影负手而立,恰好挡住了去路。
那人身形高大,穿着一身绣着云纹的锦袍,正是昨日在演武场出现过,并在他断陈松一臂后态度暧昧的赵元奎长老。
赵元奎转过身,晨光勾勒出他威严的轮廓。
他看着李玄,眼神复杂,有审视,有探究,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不解和惋惜。
“李玄。”
赵元奎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带着长老特有的威压。
“你当真要去赤炎岭?”
李玄停下脚步,隔着数丈距离,不卑不亢地躬身行礼:“弟子李玄,见过赵长老。”
直起身,目光平静地迎向赵元奎:“是,弟子接了任务,不敢延误。”
“胡闹!”赵元奎语调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斥责,“你可知赤炎岭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