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小女孩眼中警惕之光，难以掩饰。
谈嘉禾走过来，风中飘过一阵栀子花香。
在小女孩的视角里，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怎么不去前院和小朋友们玩？”
“他们都不喜欢我…”
“为什么？”
谈嘉禾就近在一个台阶上坐下，贺言庭也跟着坐下。
“你们就是今天院长口中的大哥哥大姐姐？”
“没错。”
“真漂亮。”
小女孩情不自禁道。
“那漂亮姐姐带你去前院拿小礼物可以吗？”
“不要了吧…”
谈嘉禾不敢再凑近，生怕惊扰了小女孩。
“人人都有小礼物，你不想要吗？”
“想…但是我要是拿了，他们肯定会生气的。”
“生气？”
谈嘉禾多半懂了什么事。小时候她也骨瘦嶙峋，像只小瘦猴。
大一点的男孩子就会作怪，也许年纪轻轻的孩童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孤立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是一生的潮湿。
“不用怕，你是独立的个体。”
“大姐姐，你真好。”
她站起来的时候，膝盖上的破洞也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上面还有未曾干涸的血迹。
“这是怎么了？”
“摔跤了。”
贺言庭在旁边默默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可是当这段话出来后，他开口了。
“这是绊倒的。”
那女孩的瞳孔都放大了，更加证实了贺言庭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