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跟新郎官似的,结婚啊?这么隆重。”
是瞧见傻柱穿着干净整洁的中山装,不是干部胜似干部了。
“哎!真叫你说对了!”
傻柱嘿嘿笑着走过来解释道:“不过不是我当新郎官,是我徒弟马华,今天是他的正日子。”
“哦????”李学武眉毛一挑,问道:“你这是刚给那回来?”
“当师父的总得矜持些。”
傻柱咧着大嘴笑了,道:“我给他当证婚人,不能喝的五迷三道的,赖在那不走,多叫人寒碜。”
“呵呵,行啊,懂事了啊。”
李学武故意打量他一眼,开着玩笑地讲道:“比以前强了啊。”
“嘿嘿嘿??”傻柱也不以为意,瞅着他问道:“你这是刚回来?”
“上午回来的,去集团开了个会,刚结束。”
李学武抬手示意了家里,道:“看看老太太,你忙着吧。”
“行了,你等会过来啊。”
傻柱见李学武的母亲从屋里迎出来了不好再继续打扰,同刘茵招呼了一声,又叮嘱了李学武一句。
他示意了身后的倒座房,叽咕叽咕眼睛便转身回去了。
这房子明明是在李学武的名下,现在赶像他家的了。
“昨突然回来了?”
刘茵接着儿子了,打量着他,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句。
李学武看着母亲笑了笑,解释道:“回来开会,过几天出国。”
“这就要出国了?”
刘茵还是很担心,觉得哪好都不如家好,脸上没有任何儿子能出国公务的荣耀。
母子两个边说边进了屋,冬日里的四合院就是这样,着阳的时候暖和,不着的时候阴冷。
即便屋里烧了土暖气也依旧带着几分阴冷。
这阴冷不是屋里的温度,而是心情,是太阳西斜的感受。
南屋传来了大嫂的招呼声,说着话便见她从里走了出来。
“回来咋不提前打个招呼呢?”赵雅芳笑着问道:“多暂到家的?”
“上午就到了,先回的家。”
李学武笑了笑,同她们一起进了北屋,对同样关心他的老太太也一起解释道:“下午开了个会。”
“真不够你忙的了。”
赵雅芳穿着厚厚的睡衣,即便屋里的温度足够她也攥着手。
这就是生孩子的代价了,冬天肢体冷是身体亏了的表现。
“忙点好,忙点好。”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烟袋,示意他坐近点说话。
李学武挨着炕头坐了,同母亲和大嫂问道:“李悦睡着了?”
“哎呦,别提了??”
刘茵苦恼地回过头,解释道:“大的睡着了小的磨,等把小的哄睡着了大的又醒了,这个闹腾啊。”
“呵呵呵????”李学武笑着看了大嫂问道:“看着你是瘦了?”
“睡不好觉能不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