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间，目光扫视台下，看到台下人欣赏的眼神时，李书瑶觉得并不意外。
李书瑶的目光又不着痕迹地落在了盛泽锡的身上，当然也是后者坐在比较靠前的位置，在灯光下，她才能一眼扫到。只是，余光扫到盛泽锡的时候，却现后者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在看旁边。
旁边？
想到盛泽锡的旁边坐着是谁，李书瑶的表情当即就要沉下来，不过考虑到自己在台上表演，她克制着表情。
但视线还是往盛泽锡的旁边，也就是顾嘉宁的方向看了过去。
哪曾想，她一看过去，视线就与那个女人对上了，女人那双眼睛清凌凌的，似乎无波无澜，又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几乎是瞬间，李书瑶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她本能地觉得危险就移开了视线。
只是等到移开视线，又暗恼，自己难道怕了那个女人不成。
不过，距离近了，她现那个女人似乎更美了。
尤其是灯光打落在她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环般，饶是再不愿意承认，她依旧得承认，那个女人比她美。
难怪，难怪桀骜不驯的盛泽锡会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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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美的脸，要是……
【警报，警报，当前人物对宿主恶意值达99%】
顾嘉宁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和这李书瑶确定是敌对关系了，说不定这李书瑶还盼着她死了。
既然如此……
除了在温竹卿的事情上，顾嘉宁一直都没有生子系统对付其他人。
但现在……
顾嘉宁意念打开了生子系统的兑换商城，随即在商城里浏览着，很快就找到一个不错的东西。
【小丑无影手：指定人使用，使用后，将会有一只无影手，让指定人出丑，次数不限，直到指定人下台为止。】
售价才1积分。
可以，就用这个吧。
顾嘉宁意念兑换了这小丑无影手，随即指定人，就指定为台上的李书瑶。
于是，在别人没有看到，只有顾嘉宁能看到的地方，小丑无影手，悄然上台了。
李书瑶这边，她的舞蹈天赋不错，这支舞蹈也比联系，表演了很多次，所以此时哪怕一心二用，她依旧表演得好。
毕竟，她可是打算用这支舞蹈，在西北军区，一举成名的。
于是，刚刚在顾嘉宁身上移开目光的她，又有些不甘心，再次把视线落在了顾嘉宁身上。
只是，这一看，她就觉得有些奇怪。
这女人，怎么嘴角还挂着浅浅的弧度，她是在高兴什么吗？
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忽然，她就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一只手抓住般，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顿时就往前面一崴，舞蹈停止，要不是她稳住，整个人都差点跌倒在地。
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就是一惊。
“怎么回事？是崴脚了吗？”
“书瑶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不是都挥得很稳定吗？怎么会这样。”
李书瑶只觉得尴尬极了，也丢脸极了，在这样的舞台上，那么多人面前，前面那么多人都顺利表演完了，而她作为压轴出场的，居然出了事故，差点摔倒了。
李书瑶忙看向自己的左脚，刚刚，她感觉有只手抓住了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