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法洛斯,这片曾受十二泰坦庇佑的永恒之地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就连象征天空的[晨昏之眼]也在百余年前陷入沉寂,仿佛拒绝着一切生者般使整片大地都笼罩在了无边的黑潮之中,再无半点晨光能穿过这片天空。
但翁法洛斯的历史并没有在这仿若末日降临的绝望中画上句号。
纵使只是权宜之计,刻法勒最后的神迹依旧让奥赫玛重新焕发出了往日的余晖,使得失去家园的人子们不得不搁置下了往日的争执,争先恐后的涌向这座人类最后的圣城,将一切希望寄于那捋誓言要击落诸神,给予翁法洛斯新生的金丝之中。。。。。。
“马上就到会面的时间了,阿格莱雅大人。”
衣匠毫无起伏的沉稳话语将阿格莱雅从片刻的浴池小憩中回过神来,只是稍稍直起身子便使得胸前那团原本只露出冰山一角的白嫩乳肉从水中浮起,毫无自觉的随着呼吸在水面上荡起了阵阵淫腻诱人涟漪,散发出诱人的雌媚芬芳。
倘若不是四下无人,这幅光景恐怕足以让任何健全男性在自己的妄想中血脉喷张起来。
“让他再等上一会吧,比起无意义的口舌之争,这份因时间而滋生的不安,或许更能让那些尸位素餐的大贵族察觉自己的愚蠢。”
冷漠回应的阿格莱雅似乎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反而不慌不忙的从餐盘上取下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继续借由滋养肌肤的滚热池水,回忆着心头这股对她来说变得愈发陌生的模糊暖意。
自继承[浪漫]火种,带领众人走上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以来,这是少有能让她体会到自身存在的事情了。
权能亦是诅咒,逐渐剥离的人性让阿格莱雅对此有了更为深切的体会。
但对于现在的奥赫玛而言,就连这份[诅咒]本身也要利用,借此封闭内心,绝对不能在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面前暴露出一点软弱的痕迹。
但至少,自己在此刻还能享有片刻安宁。。。。。。
“还以为阿格莱雅大人是有什么公务耽搁了,竟然这么悠哉的把老子晾在一边,这就是你们[黄金裔]的待客之道吗?”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轻浮叫喊让阿格莱雅好不容易才放松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朝着声音方向编织起了一张巨大的织网,随即察觉到了这个不知何时闯入此地的可疑男子。
真是懈怠,我有和她们说过闲杂人等禁止入内的吧。。。。。。
“那说明你的价值也仅此而已了,识趣的话就不要再继续自取其辱了。”自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看过男人一眼的阿格莱雅即使在内心中些微乱了分寸,那刻意提高几分的沉稳话语中也没有流露出半点动摇,不由分说的向侍女传递出了送客的指令。
无论这条[元老院]的走狗有什么目的,自己的精力都不该浪费在这种自说自话的蠢货身上。
可驱逐的指令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原本早该被丢出门外的无礼男子依旧堂而皇之的在浴场中四处评头论足起来,在这过渡寂静的屋内显得尤为聒噪,就连阿格莱雅也逐渐失去耐心的皱起眉来。
可正当她准备亲自解决这桩麻烦时,一脸从容的男人却率先开了口。
“如果你是在等这两头母猪的话,恐怕她们已经听不到了吧?”
只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是对待两头废物雌畜一般将她们从门外拖拽进来,让已经昏死过去的二人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不自觉的发出了几声下流娇媚的喘息。
“只不过是看到老子的鸡巴就一脸痴相的昏过去了,那流着鼻血的母猪模样真是笑死人了,根本就连当做飞机杯来用的兴致都没有!”男人说罢便嫌弃的一脚踩在侍从痴笑的脸颊上,转而将目光投向始终没有起身的阿格莱雅继续说道,“不过比起这种杂鱼母畜,还是担心担心阿格莱雅大人您自己吧?”
“这副丑态还真是难看,即使以[元老院]的标准来说,这用人眼光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啊。”
面对这般不敬的污秽言语,早已习惯封闭内心的阿格莱雅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怒意,在她缓缓从池中站起身时,心中已经给这个粗鄙之徒宣判了死刑,就像过去一样,既然对方来意已经明了,蠢货们也该为自己的愚行付出相应代价。
“这高高在上的臭屁嘴脸果然和那些贵族老爷们说的一样,是个需要好好教育一下的狂妄婊子啊~”就算只是透过雾气瞧见阿格莱雅在浴池中隐约浮现的背影,四处弥漫的诱人雌香也让男人早就安耐不住的摩拳擦掌起来,用极为挑衅的语气继续说道,“这里可没有你可以仰赖的黄金裔走狗了,现在下跪求饶的话,我还能大发慈悲让你这头母猪成为老子的专属飞机杯呢哈哈~”
“这是最后通牒,如果现在去自首伏法的话,你还能得到一场符合律法的公正审判。”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种话吗,看来必须要让你这婊子咕唔——?!”
正当男人蠢蠢欲动的想要朝着眼前一丝不挂的雌畜大步迈进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听使唤的被束缚在了原地,即使空有一身蛮力也无法动弹半步,在那仿佛要撕裂肌肉的剧烈痛感中发出一声惊愕的低吟,定神望去才发觉那些遍布屋内的细长金丝此时已经紧紧缠绕住里他的每一处关节,仿佛只要稍一用力,瞬间就能将他的身体大卸八块。
“虽然不知道那些元老院的蠢货都和你说了什么,但你似乎从根本上就有个很大的误解,身为奥赫玛的掌管者,我的安全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保障。”即使浑身赤裸,阿格莱雅不怒自威的话语中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高雅态度,在如同威胁一般的收紧了几分金丝后,轻蔑的望向了远处的人影,宣告着这场行刺闹剧已然成为了独属于她的猎场,丝毫没有把对方视作与之对等的存在,“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后的垂死挣扎吗,倒也算是给我清算那些虫豸省去了不少表面功夫。不想遭受折磨的话就把你背后的主子老实供出来吧,在我面前,没有人可以撒谎。”
但这性命攸关的威胁话语似乎却完全没有流入男人耳中,自打那缺乏实感的全裸身姿映入眼帘,他的目光就一刻都没有从阿格莱雅肥美华贵的白皙雌肉间挪开,擅自评判起了这只雌畜的姿色来。
因为没有布料遮挡的缘故,水嫩多姿的骚贱雌肉此时不加掩饰的展现着阿格莱雅曼妙的身姿,即使没有多余塑形,两团丰腴肥美的白嫩爆乳也仿佛违反自然定律一般维持着完美的水滴轮廓,随着步伐行走而富有节奏的上下挺动着,让来不及擦拭干净的水滴顺着那如樱桃般点缀其上的粉嫩乳头缓缓滴落,在略带肉感的光滑腹肉间勾勒出完美的人鱼线来。
即使脸上始终保持着那副冷淡典雅的端庄态度,这份与生俱来的淫乱气质也没有减少半分,像是仅仅为了取悦男人才生出这副下贱模样一般,一丝不挂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而在那百年间经过充分磨炼而变得秀美无比的嫩腰之下,两瓣因池水而湿润充血的厚糯阴唇更是急不可耐的从两条肥美肉腿间探出头来,那对光是走路就能激起一阵肉浪的肥腻桃尻一同在灼热雾气的烘烤中来回摇曳,如同一副浑然天成的极品炮架一般让这头雌畜的身体显得极为色情,用反复交错的秀长双腿不断挑逗撩拨着雄性的繁殖欲望,只需一眼就绝对无法将这副色情模样从眼前抹去。
这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色欲的下流目光,如同掠食者般的在那养尊处优的娇嫩肌肤间来回瞥视,像是已然把这头毫无自觉的待肏母猪纳入自己的飞机杯清单一般,让百余年来首次察觉到这露骨视线的阿格莱雅不禁皱紧起了眉头,再也无法忍受这无礼男人的存在般握紧了手中的丝线。
“既然这么急着寻死的话,就成全你。。。!”
“明明是头天生就是为了侍奉鸡巴而存在的下贱鸡巴套子母猪,摆出这副臭脸可真是暴殄天物,要是还有身为母猪的自觉的话,现在就该乖乖在老子的鸡巴面前跪下来求肏才是!”
对于肩负整个翁法洛斯命运的阿格莱雅来说,多余的情感也只会遭致毁灭。
即使过去曾对于自己的绝美姿色保有自觉,在人性逐渐淡薄的百余年间也逐渐对自身的存在变得缺乏实感,执掌奥赫玛至今,就连敢于正眼直视自己的下属都鲜有存在,遑论对自己以这般下作的口吻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