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头在身后拖出一条淫腻水渍的母猪爬出半米,她那头飒爽秀丽的灰发就被男人从身后狠狠拽住,并顺势将自己整个宽硕沉重的身子死死压在少女痉挛不停的纤细腰身上,朝着两团肥腻无比的下贱肉尻狠狠扇了一巴掌!
“齁喔喔噢噢噢噢噫——?!?”从两团白嫩尻肉间倾泻而出的快感洪流如同电流般蔓延全身,彻底让这头雌畜拼命支撑着的四肢瘫软在了地上,沦为了男人胯下的一团淫腻肉垫。
但这似乎才是噩梦的开始,还没等雌肉恢复知觉,一根粗壮到难以置信的棒状巨物就在这头母猪的股间被掏了出来,用炙热的厚实触感在两团肉尻前剐蹭了起来,让星的呻吟声逐渐从慌乱变为了惊恐,“骗。。。骗人,那个东西难道就是男人的。。。!放开我。。。!现,现在放。。。放开我还可以饶了,齁饶了你咿齁喔喔哦哦~~??”
“饶了我?看来你这头母猪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啊?不然就让我看看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一样硬吧~”粗壮黝黑的炙热棒身完全无视了少女苍白无力的恐吓,没有受到丝毫阻力的便用半截龟头撑开了的两瓣不断颤抖着的阴唇,让这头毫无自知之明的受虐母猪一瞬间便绷紧了每一寸雌肉。
“咕。。。!杀。。。杀了我!与。。。与其被你这人渣玷污,还不如一死了之!”
或许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放任这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从中涌现的淫腻快感恐怕绝对会造成不可逆转的精神损伤,让浑身的雌肉都不住的抵触颤抖起来,原本就对男性缺乏兴趣的少女如今更是对这个肥壮的恶心人渣在生理上产生恐惧,即使尚不清楚在匹诺康尼这般逼近现实的梦境中迎接死亡会带来什么后果,星也几乎瞬间就产生了赴死的念头。
“那就更抱歉了~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在这座匹诺康尼中可是从来不存在死亡的啊——!!”
“不,等下,那种事情我才不咕齁喔喔噢噢噢哦哦嘻噫~~?!?!??”
几乎一瞬间,这头母猪刚才还故作姿态的威胁话语就被一阵绝望的下贱呻吟所取代,被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恶心人渣用肉棒狠狠洞穿了她那痉挛不止的淫腻雌穴,如同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器般疯狂前后扭动起来,让胯部一下下的撵砸着这头雌畜丰熟圆润的厚实尻臀。
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留给这头被当街强奸的灰发母猪,就夺走了她本想留给重要之人的初次,用这根足以征服任何受虐母猪的狰狞巨物将那珍视的处女薄膜连同母猪的理智一同蒸发殆尽。
就像是使用一次性飞机杯般的粗暴性爱疯狂强奸着这头雌畜的每一寸神经,每当那纺锤般坚实的粗壮龟头狠狠砸进她的花心深处,大量的淫水都仿佛失禁般的从雌穴缝隙中喷溅出来,让这具早已在发情中饥渴已久的淫贱雌肉如同最为下贱的娼妇母猪般极尽所能的收紧着自己的雌穴,为了可以更进一步的取悦这根象征着雄性伟大地位的腥臭肉棒而拼命献媚,以求得可以为后代求得获得最为优秀的浓稠精浆。
“咕齁~?咕哦哦喔喔不,不可以,不可以对这种肉棒感到舒服才对齁喔喔哦哦哦~~?”如今仅仅只剩脑子还算清晰的无名客少女即使想要反抗也只是为自己徒增快感,光是在脑中产生逃离这根肉棒的想法,都会让早已背叛自己的腔肉更加拼命的吞吮起棒身,更进一步的将自己的杂鱼雌穴沦为男人的全自动榨精肉套,朝着脑浆不断散发着色情极乐的极致快感,让这头母猪的意识几乎完全沉迷在了这无法拒绝的肉欲漩涡中无法自拔,“太犯规惹齁~?明明是被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强奸~?但是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齁哦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当然是因为你这头母猪生来就是个希望被爆肏强奸的受虐狂飞机杯啊——!!”
“齁哦哦喔喔别、别开玩笑惹齁~?肯定是这个梦境出了什么问题齁喔喔嘻~~??”
连完整语句都无法组织的反驳话语在粗大肉棒愈发粗暴的奸淫蹂躏中完全变成了勾引挑逗男人强奸自己的谄媚呻吟,越是在心中想要回避这份快感就越是让这股淫欲充斥着整片脑浆,在男人将那一对肉感十足的丰腴肉臀当做炮架般拼命抽打的淫腻声响中,仿佛自己一切反抗都显得滑稽可笑。
“早就说过这是映射你这头母猪内心最深处愿望的梦泡吧~但凡是个正常女人也不可能会在被强奸的时候露出这种无可救药的下流表情啊——!”
话音未落,男人猛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雌穴间,仿佛是要给予这头母猪最后一击般的用双手从身后死死绞住了刚刚还大放厥词的母猪雌颈,让她的悲鸣声被狠狠压成了向外不断喷溅出来的滑稽闷绝雌叫,不断吱嘎吱嘎的传出软骨被扭动的绝望声响,更使这头母猪的雌穴像是要将肉棒彻底夹断般缩绞的更加紧致。
然而对这根规格外的骇人巨物而言,这种程度的抵抗非但没能阻碍肉棒的片刻深入,反倒刺激着棒身更加粗大了一圈,让少女那张原本无暇的精致面容彻底扭曲成了一副无可救药的母猪高潮颜,不断用那条垂出双唇的鲜嫩香舌在空中拼命甩弄着,将自己香醇诱人的津液挥洒的到处都是,彻底涂满了那张在快感中被彻底征服的滑稽面容。
“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啊?需不需要叫猎犬家系的人。。。。。。”
“听说好像就是猎犬家系的人在惩戒忤逆执法的偷渡犯吧?”
“我就说嘛,明明是在大街上被强暴竟然还能叫的那么下贱,还真是低贱肮脏的偷渡犯呢~”
“不~?齁喔喔哦哦不是这样的齁嘻噢噢噢喔喔~~??”被强行将上身从地上拖拽起来的星一览无余的将自己的全部痴态暴露在了一众路人面前,讥讽嘲笑的火辣目光更是使这头母猪的身体在屈辱感中敏感到了极致,几乎完全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变成一头只会浪叫呻吟的受虐雌畜。
“唔、差不多要射了,今天给你这头母猪开苞的第一发给我心怀感激的收下吧——!!”
“噢噢噢喔喔不齁~?现在、现在射进来的话脑子肯定会坏掉齁哦哦噫~~?!去惹要被恶心的大肉棒中出到去惹齁哦哦喔喔~~??”
彻底无视了这头母猪凄惨哀求的男人狠狠收紧腹部,猛地将肉棒顶在了雌穴的最深处,用龟头撑开了宫腔前最为紧致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巨量白浊毫不留情的灌入了这头母猪的子宫深处,让这个平日里潇洒帅气的无名客少女如同最为低贱的奴隶娼妇般在中出的刺激中吹潮个不停,即使已经快要因窒息而失去意识,喉穴中也依旧不断挤出着下贱淫腻的凄惨呻吟,让周围的哄笑声都伴随着耳鸣愈发刺耳起来。
仿佛没有止境的浓稠白浆持续中出了数十秒钟才终于趋于平缓,才总算让少女从一片恍惚中稍微取回了些许意识。
这样就结束了吗。。。真是糟透了。。。!
不过没。。。没关系的。。。只要可以逃离这场噩梦的话。。。
“就这样输给我的话,你一定很不甘心吧?不用担心,我会再给你一次尝试机会的~这才符合开拓的精神吧?”
“等呜。。。什么。。。又是这里。。。?”
没等星理解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一切就又回到了梦境刚刚开始的时候,自己那件原本被男人扯得稀碎的衬衣也不知何时恢复了往日神采,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直到先前男人正准备猥亵那个金发少女的一幕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这一次男人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率先将目光投向了这边,露出了一个充满鄙夷的淫邪笑容,仅仅一个照面,就让这个曾经直面过星神视线的少女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自己是在害怕吗。。。?
开什么玩笑。。。!
刚、刚才只不过是这家伙运气好了一点罢了。。。只要这次认真起来的话,这种程度的家伙一定就——!
像是要驱散心中恐惧一般,即使浑身的雌肉都不住颤抖着,握紧球棍的少女也还是率先朝着男人冲去,朝着男人那看似漏洞百出的脑门狠狠砸去。
“咕噗——?!?”
只闻一声巨响,原以为可以靠气势抢占先机的少女就被男人轻描淡写的将球棍击飞了数米之远,甚至没等这头外强中干的母猪反应过来,就用宽大的手掌朝着她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狠狠抽打了一巴掌,使两团本就在现实被蹂躏折磨最甚的肥腻乳肉就如同发情开关般瞬间就让这头败北母猪被抽打的拼命翻白着眼眸,露出了一副比先前更为下贱的发情痴态,在男人眼前丢人的失禁高潮起来。
“齁骗~骗人?这个家伙难道又要。。。!咕齁——~~??”
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雌畜再度被男人按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迎接着那根逐渐朝着自己雌穴逼近的狰狞肉棒,还没来得及过多挣扎,就被以一副极为下贱的种付姿势将肉棒突入了那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穴之中,又一次夺走了少女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