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阵阵夸张的淫腻水声让仿佛没有尽头的腥黏雄汁争先恐后地玷染着宫腔内的每一颗卵子,而被以这副下流姿态死死压在身下的黑天鹅更是除了如同触电般拼命抽搐着两条悬在半空的肉腿外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哀鸣喘息声。
“咕齁喔喔噢噢鸡巴~大鸡巴这么激烈的话齁喔喔~?骗人~竟然连奶,奶汁都一起喷出来惹齁噢噢哦喔喔喔噢噢~~?乳头,乳头要和小穴一起去惹哦哦哦喔喔喔~~??”
雌穴被精液填满的极致快感本就让黑天鹅的脑浆变得和精液一样粘稠,而胸前那对随着男人粗暴蹂躏而波涛翻涌的淫腻爆乳此刻更是从勃起的乳头中飙出了两柱夸张的乳汁,在这间狭小的隔间中溅撒的到处都是,惹得这头爆乳母猪满脸痴态的大口淫叫起来,宛若一头真正处在发情阶段的雌畜般吐出舌尖,贪婪的舔吮着空气中不断蒸腾起来的淫腻雾气,下意识的将那张小巧可人的润唇摆出一副淫荡至极的O型,眼眶中连半点瞳孔的轮廓都无法寻迹。
“呼~没想到能射的这么爽,高潮到喷奶的母猪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啊~你们忆者的能力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成为肉便器而生的啊,搜集这种记忆想必也是不错的体验吧?”
不顾黑天鹅已然在激烈的宫内射精所带来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没了生气,砂金便自顾自的起身整齐起了衣物,朝着这摊母猪雌肉的方向再度抖了抖马眼中残留的精汁,在这个不久前还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母猪脸上射上了一道道白浊。
“咕。。。。咕齁。。。?这样就想夹着尾巴逃走了吗。。。?不。。。不要以为你已经赢了齁,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卑劣人渣。。。无论走到哪里,我早晚都会找到你的齁喔喔呜噫去惹又要去惹齁噢噢~~??”
看着刚想爬起身子却又在一阵逆流而出的精浆刺激下短暂高潮了的这头滑稽母猪,砂金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她威胁的打算,表情反倒变得更加嚣张起来,“看来你好像误会了什么,在正式下注之前我可完全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这次匹诺康尼之行还有不少需要你这位忆者多多帮忙的地方呢~”
像是又从黑天鹅的话语中想到了什么一般,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砂金将肉棒再次对准了黑天鹅那张在精液装潢下也依旧淫腻动人的俊俏脸蛋,“既然都这样说了,我就像人渣禽兽那样给自己的猎物标上些自己的记号吧?”
“等。。。你这家伙难道想咕呜——?!?咕。。咕噜。。。。齁哦哦哦喔喔呕。。。??”
没给这头母猪躲闪的机会,巨量散发出浓郁骚臭气味的橙黄尿汁就浇灌在了黑天鹅的脸颊上,顺着大口喘息而无法闭合的口穴一路灌满了她的喉穴,迫使这头母猪不住的干呕起来,从鼻腔与嘴角噗叽噗叽的朝外喷溅出混杂着精汁的骚臭尿液,一时间竟让黑天鹅脸上最后一丝不甘都在这份受虐快感中转化为了谄媚的痴笑,由淫尿涂满的脸蛋此刻已经再度扭曲成了双眸彻底上翻的高潮脸,她这副发自内心的真诚淫贱姿态,就像是在骄傲地展现着自己身为母猪便器的身份一样。
“等我处理些琐事后还会去找你的,在那之前就给我一边扣着贱穴一边等着吧母猪~”
这次就连还嘴的余力都不曾留有,已然在吹潮中彻底失去意识的黑天鹅就这样维持着一副下贱至极的高潮模样昏死在了骚臭的隔间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
“或许事情没有按照你的预想发展,你在害怕你一直想要的结果被延迟,但你离成功不远了,不要害怕,虽然改变会显得十分急促,但你深思熟虑后做出的选择都将令生活变得更好,你在意的人或事都将得到回报。。。。。。”
“非常感谢。。。!这下感觉心情都好上了不少!果然来占卜一下是正确的选择~”
“谢谢,祝您有美好的一天。。。?”
仅仅只是在落座时扫过了一眼男人略显鼓胀的跨间,突然急促的呼吸就差点让对方生疑,以至于直到男人离开为止,黑天鹅也没再与他对视一眼,埋头整理起了桌上散落开的几张塔罗牌。
无论心仪的是怎么样的女人,只有用这根雄伟的肉棒直接把她推倒强奸就好了吧~?
“咕。。。?”脑内莫名产生的色情念头让黑天鹅整理卡牌的手都不禁羞愧的停在半空,连忙摇头想要把这些杂念从脑中移除出去。
可她自然知道这些念头并非凭空冒出来的,自从几天前那个叫砂金的男人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就算拜托流光忆庭的同伴替自己洗涤了污染,那段过于激烈的经历也依旧印刻在脑中久久不能忘去,比起记忆,仿佛是身体更先记住了那种感觉。
既然连正常的思考都无法正常进行,占卜自然也无从谈起,想到刚才自己也只不过是用模棱两可的话术说了些似似而非的暗示将客人打法走了,黑天鹅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用这种方式来冲淡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影响。
几日以来,莫说自己前去讨要说法,就连对忆庭的同伴也没有提起此事,即便在她们的帮助下不再如当初那样拼命自慰个不停,可只要像刚才那样接触其他男性,躁动的意识就会把那段尘封的记忆唤醒,不,或许只是一开始自己就不想忘记才对。。。。。。
叮铃铃——
随着门前的风铃再一次被人推响,坐位于黄金时刻的这间占卜屋就在黑天鹅杂乱的思绪中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抱歉,现在已经不营业了,还请择时在。。。”如今完全无心应对客人的黑天鹅挤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朝着门口望去,却在看到来客样貌的瞬间连说到一半的话语都咽了回去。
“原来这么不巧吗?明明我可是特地抽出时间到这里来找你的啊~”进门的同时,砂金便顺手将墨镜收进了衣中,一双极具侵略性的双眸盯向了黑天鹅紧裹在身上的加长披肩,瞬间便从布料下隐藏的轮廓中分辨出胸前那对丰腴淫腻的下贱爆乳依旧维持着几日前的风貌。
“难道忆庭的其他同僚都没办法处理这点程度的模因影响吗~还是说。。。”砂金自然明白流光忆庭的手腕,在匹诺康尼这片天然忆域中几乎没有她们办不到的事情,但早已洞穿这头母猪真正本性的砂金依旧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黑天鹅跟前直视起她的眼睛,“你忘不了那时完全被当做母猪对待的感觉,已经彻底对肉棒上瘾了呢~”
“咕。。。?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真的有胆量找到这里来。。。!”若非用双手死死撑住了桌面,如此近距离感受着砂金体温的黑天鹅或许早就双腿发软的瘫倒在了地上,但她却丝毫没有回避对方目光的打算,依旧恶狠狠的将一双琥珀色的瞳孔瞪向了砂金,“我就为你奉上今天的占卜吧,不要以为一切都会一直如意下去,你可没有机会再从这里走出去了!”
黑天鹅那充满洞彻力的空灵嗓音从砂金耳畔穿过,竟一时让他感到毛骨悚然起来,险些忘记了自己面对的仍然是一位在梦境中宛如神明般的忆者。
既然已经将自己压上赌桌,就必然要承担满盘皆输的风险。
虽然不方便在家族的地盘上过于张扬,但特地为此准备的这间占卜屋则是完全由黑天鹅自己创造的产物,几乎瞬间,三面都挂满油画的墙壁突然在砂金面前扭曲起来,连同身后的来路都一并变为了一片虚无,让这片空间被从匹诺康尼暂时抹去,而无数只没有实体的大手便几乎同时从混沌中露出了锋利的尖爪,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这个手无寸铁的男人撕成碎片。
“想说遗言的话就趁现在吧,我会把它当做[记忆]的一部分予以保管的。”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尽可能在人生的最后时刻留下篇足以载入史册的诗篇啊?”
露骨的杀意席卷着砂金的神经,光是保持理智就已经并非常人所能做到,但这种刀尖舔血般的生死时刻对于被冠以[砂金]之名的这个男人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毕竟机遇永远是与风险并存的,赌注越大的时候,自己往往赢得更多。
“在那之前,就请黑天鹅小姐来给我提供些灵感如何?”
即使有一张占卜用的长桌作为遮掩,砂金也没有漏掉从黑天鹅股间溢出的那股露骨雌味,让这个天生嗜赌成性的赌徒有了再次加码的底气,又向前踏出了几步,要看就要绕过桌沿来到这头外强中干的母猪跟前。
“站,站住。。。!给我站在那里别动——我可没有允许你齁噫咿咿咿——?!?”
砂金全然无视了黑天鹅的警告,就连看到一只有自己身高两倍大小的巨掌朝着自己扑来也没有丝毫怯馁,径直走到了这头雌畜面前,而那仿佛真的只是恐吓般的大手,也的的确确在几乎要触碰到砂金的瞬间停在原地,让砂金那颗几乎要在分毫间停止跳动的心脏终于落了下去,并隔着披肩朝着黑天鹅胸前那团淫荡到极致的肥美爆乳狠狠抽上了一巴掌,瞬间就让软嫩淫腻的乳肉在绸质的紫色布料间荡起了一圈下贱的轮廓,让这头还想继续装模作样的母猪几乎破音的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