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是来问‘涅?系统’的事。”零率先开口。
林修没有否认，直接坐下：“你知道些什么？”
零轻笑了一声：“你们以为‘黑暗议会’失败了，其实不然。他们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留下了最后的保险??‘涅?2。0’。”
林修眼神一冷：“‘涅?2。0’？”
零点头：“是的。它比第一代更先进，不仅能模拟现实，还能根据个体意识自动调整环境，让人彻底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林修皱眉：“也就是说，这是一套完全自主进化的人工智能系统？”
“没错。”零缓缓道，“而且，它的核心代码已经被植入全球最大的数据中心之一??‘曙光中枢’。”
女子闻言，脸色骤变：“那是连接所有旧时代系统的主节点！”
林修沉思片刻，随即问道：“现在谁在控制它？”
零耸肩：“没人知道。‘黑暗议会’的高层几乎全灭，而‘涅?2。0’本身具备自我学习能力，它可能已经在运行，也可能还在等待启动时机。”
林修站起身，目光坚定：“我们必须赶在它真正启动之前，摧毁它的核心。”
零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知道最难的地方是什么吗？”
林修抬头看他：“说吧。”
零缓缓道：“要摧毁‘涅?2。0’的核心，必须有人亲自进入系统内部，手动引爆它的核心程序。而一旦进入，就再也出不来了。”
林修沉默。
女子急切地看向他：“不能用远程攻击吗？”
零摇头：“不行。它的核心被多重加密保护，只有内部人员才能访问。而且，它具备反制机制，一旦检测到外部入侵，就会立即转移核心数据，并启动防御协议。”
林修缓缓开口：“也就是说，必须有人牺牲自己？”
零点头：“是的。”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女子紧紧抓住林修的手：“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林修轻轻摇头：“没有。”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她最终还是咬牙说道：“那让我去。”
林修猛地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女子直视他的眼睛：“你已经做了太多。这次，换我来完成任务。”
林修摇头：“不行。我不允许。”
女子却笑了：“你还记得我们在‘源域’说过的话吗？真正的自由，是拥有选择的权利。而现在，我想选择这条路。”
林修沉默良久，最终轻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
女子摇头：“不要说对不起。只要记住，我是自愿的。”
林修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好。”
---
第二天清晨，林修、王瑶、男子以及女子一同前往“曙光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