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剑锋一抖,瞬间切断了水笙衣带,本就一身素白的水笙立时如绽开的水仙花一般,衣裙一层层脱落下来。
汪啸风的瞳孔瞬间收缩,水笙曼妙的身材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就冲她那高耸的胸脯抓去。
被表哥如此羞辱,凌舟又不见人影,外面尽是被花铁干鼓动的迫害者,水笙已经对这俗世再无希望。
见汪啸风一心只想要轻薄于她,也不阻拦,只自顾自地横起剑来,便欲自刎!凌舟正好来到窗外,唯恐水笙有失,立即抢入房去。
伸手握住水笙手腕,顺势一转,逼退汪啸风的淫爪。
汪啸风吓了一跳,见是凌舟,立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举剑就往凌舟头上砍去!
水笙见凌舟出现,原本一潭死水的心瞬间拂过一阵春风,见汪啸风意欲伤他,赶紧横剑去拦。
凌舟知她功力不济,紧急输入一道真气,助她一臂之力。
两剑相碰,竟同时折断!
断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水笙与汪啸风都不禁有些呆滞,往事掠过心头,汪啸风似乎清醒了几分。“表妹,我……我们……”
想起一起长大的种种,他想要回到从前。
可水笙已经决绝,有凌舟护在身前,她瞬间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不顾凌乱的衣裙,顺势便扑进了凌舟怀里。
水笙满脸都是劫后余生般的幸福,却只最后留给汪啸风一句:
“表哥,你我之间,就像这对断剑,一刀两断了!”
“什么!”
眼睁睁看着凌舟的手搂在表妹腰间,汪啸风嫉妒无比,可他也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凌舟的对手。
只能挑拨道:“水笙!你以为他真对你好吗?不过是你还有几分姿色,他没得手,心有不甘而已!”
水笙虽不信他挑唆,但难免心中担忧。
凌舟察觉到她的不安,赶紧更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
另一只手举起水岱的冷月剑,杀意凛然道:“水大侠临终前,嘱咐我好好照顾水笙!你若再敢对她出言不逊,我便以这柄冷月剑取你项上人头!”
若不是顾忌这是在水府,还是在水笙房中,他早已对汪啸风下了杀手!
汪啸风被这浓烈的杀意吓得两股战战,他毫不怀疑在失去了水岱的庇佑之后,凌舟真的会直接杀了他这位水笙的未婚夫。
见他已经吓得全身冷汗,凌舟只鄙夷地骂了句:“滚!”
汪啸风如遭大赦,扔下手中断剑,调头就跑,不慎之间,还被门槛绊倒,连滚带爬而去。
水笙对汪啸风失望已极,又在凌舟手中见到了父亲的遗物和遗言,心中对凌舟的依赖已经无可附加,又唯恐他会嫌弃自己,因此一时全身发软,不能言语。
凌舟看出她的惶恐难安,当即将冷月剑送入她手中,搂着她纤腰,道:“水笙,水大侠将你托付给我,你愿意吗?”
水笙虽泪水涟涟,但双眼中已满是凌舟的模样。
“凌师弟……我……”
凌舟本以为水笙会顺势拥入自己怀里,可她却忽然摇摇头,退后一步,怯懦道:“我被魔教妖人所辱,配不上你……”
凌舟赶紧解释道:“不!没有!我发誓,你绝对清清白白!”
水笙只道他在安慰自己,凄然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被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你又怎么会知道?”
凌舟一时语塞。
难道要告诉她其实自己就是圣婴?自己只是亲了她几下,摸了摸她的胸脯……“水笙,关于那个魔教妖人,你……还记得多少?”
水笙低垂着头,身形摇晃,凌舟怕她又受刺激,赶紧上前,又将她抱在怀里。靠在凌舟的胸口,水笙才稍稍平静下来,缓缓道:
“我当时,神志不清,只模模糊糊看见他的影子,他……应该是穿着一件灰白的貂裘……我……我好像被他……”
水笙想着想着,又哭了出来,全身不住地颤抖。
“他……他摸我,亲我……凌师弟,我……我配不上你……啊!!”见水笙突然情绪激动,凌舟唯恐她要做傻事,赶紧将她紧紧抱住,安慰道:“没事的!水笙!你可能记错了,那个穿貂裘的人是我,是我闯进去救了你!只是我……一时没忍住,抱了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