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暗自高兴时，忽然听到老板娘淡淡的声音。
“离婚协议拟好了。”
我瞬间回头。
老板娘刚刚匆匆拿着手机出去，原来是去在律师沟通？
和那个人渣离婚是好事，问题在于离婚的条件。
想起老板娘是怎么委曲求全地承诺自己不要钱的，我就觉得窝火。
“就这样送他钱，让他继续潇洒？”
我一早就知道王耀辉是个有手段的狠角色。
但等自己站到他对立面，我才真切意识到他办事有多脏，心眼有多小。
事情要是就这么算了，我以后在这座城都得绕着他那个圈子的人走路。
“潇洒？”
老板娘眼神幽幽，语气里尽是怨恨，“那就让他最后再潇洒这几天吧。等我手头的事忙完，我一定让他从我这里捞的好处全还回来！”
看到老板娘没被绊住，我心情瞬间明朗。
要我说，老板娘早该这样了。
让王耀辉借着她吃了那么多好项目，到头来王耀辉还对不起她，我都替她不值！
“你还笑。”
老板娘心情沉重，看到我呲个大牙也觉得不爽。
“说他没说你是吧，你当时为什么要跟他死犟？真是个驴脑子，但凡找点别的办法，你都不用被打成这样。”
当时哪有什么别的办法？
王耀辉裤腰带都解开了，其他待命的人就在附近，场景随时变成三级片，我哪有时间去考虑那么多。
对上老板娘暗含心疼的美眸，我重叹一口气，委屈道：“没办法啊，我就是个粗人，情况紧急，我哪有时间想那么多。所以我才坚持跟着老板娘嘛，老板娘聪明，我负责给你当保镖，我俩一起就不会出错了。”
“你这人。”
老板娘脸色又不好看了。
“一天天没个正形，脑子里就这点事。不跟你说了，你继续发呆吧。”
她说完就要走。
但我醒了这么久，一直没见过别的像护工的人。
不能再憋了。
“等等，老板娘，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