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呼哧、呼哧、呼哧。。。。。。
高大俊美、体魄强健的马儿开始呼吸不稳地喘气,在军营就欢,一上路就废,宋铮与队伍拉开了七八米的距离。
小兵恨铁不成钢,小跑过来拉着他往前走。
“你说你,长得比别的马儿壮,怎么体力却那么差呢?你这么没用,营内的马夫知道吗?上头的将军知道吗?要是被知道了,定会把你列为下等马,以后草料都吃不饱,快!快走!”
“你别说,还真知道,”宋铮气闷地快走两步。
他就是因为自己体力跟不上,才想用智商来弥补,不想出了智商还要出力。
生无可恋。
走在队伍最末的几匹马回头看看老大。
然后默默地等待宋铮跟上。
这几匹马住的马厩隔间离宋铮的隔间比较远,平常与宋铮说不上话,但老大就是老大,老大走得慢,自有老大走得慢的道理。
否则,老大怎么会成为老大呢?
三匹不擅长社交的I马不语,只用行动做出证明。
宋铮从它们发亮、崇拜、敬畏的目光中感受到莫大的属于信任的压力,硬着头皮昂首挺胸。
又走了一段长长的路,宋铮听到远处传来的号角声,是霍霁风已经开始行动了。
霍霁风带兵抵达最佳的藏身地点,当即就下令撒迷药。
夜风来得正及时,将药粉吹向靠着悬崖壁而建的山匪窝点,但为了不让夜风把药粉吹得太散起不到效果,几名士兵悄悄从崖顶下落,借着残垣断壁里长出的树枝藏身,进行了又一波近距离撒粉。
号角一响,全部山匪都从老窝里冲了出来。
“军营的人杀过来了!”
“军营的人杀过来了————”
山匪们一声接着一声传开。
山匪头子睁眼,推开身上赤果果的女人翻身坐起,抖了抖满脸的横肉超抄起他的大刀:“这帮当兵的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想来是没准备好老子要的东西,他奶奶的!”
说着已光着膀子冲了出去。
被关押的士兵听到号角,一个个从精神萎靡的状态中变得兴奋。
所有笼子里都发出大笑。
“你们这些畜生们的死期到了!”
“哈哈哈哈。。。。。。”
山匪头子下令,把笼子里的士兵全部拖出来,每个人脖子上都架上长刀,旋即用足肺活量朝头顶喊话:“姓霍的,有本事你们就杀进来,只要你们杀进来,俘虏的士兵一个都别想活!!”
谷内把声音远远震荡开去,不论是埋伏在山崖峭壁上的士兵,还是封住谷口的人马都会听见。
连宋铮都听见了。
中气这么足,确定给他们下迷药了吗?
而山匪头子刚喊完,顿觉四肢百骸都传来了无力感,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面,其余挟持士兵们的山匪也一个个东倒西歪,头晕眼花。
“不好,这些奸诈的军头子给我们下药了。。。。”匪头大刀抵住地面,努力支撑自己不倒去。
士兵们一听,你们中迷药了,正是干死你们的好时候,一个个奋起抢夺匪徒手里的刀子,可是匪徒中了迷药,被俘的士兵们也没幸免于难,两拨人扭着身体都要抢占上风好比在广场上扭秧歌,乱成了一锅粥。
就差趁热喝了。
“夏将军,我这就来救您,诶,你的绳子呢?
“。。。。。。。。”依旧被吊在场地中间的夏戎汗如雨下,“你给一个晕倒的山匪解绳子,你怎么不带着他上天呢?我这儿啊,你左手边!”
“哦哦哦哦。。。。。”士兵赶忙站起来,踉跄下转了一圈儿,转完后朝左手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