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她拿着验孕棒一脸沮丧的走出来,我拿过来看了下,安慰她明早再试试,盒子上写了晨尿比较准。
她撅着嘴满脸委屈的埋在我怀里待了一会儿,松开要去冲凉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提醒我找开锁师傅上来把行李箱打开。
我愣了下,她要不提醒我都已经忘了。
这么演有必要吗?
就为了向我证明没有用宋啸生日设置过行李箱密码,所以明知这样做非常愚蠢,也要掩耳盗铃硬着头皮演下去?
通过网上平台很快找来了开锁匠,等妻子冲完凉出来,我正拿着那个其丑无比的“飞碟”在手里把玩。
“打开了?”妻子穿着吊带真丝睡衣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手里拿着毛巾搓头发,刚洗完后的脸庞光滑红润。
“一生能看到无数颗流星,唯有一颗能成为永恒的记忆……哼,挺浪漫的嘛。”
“好啦好啦,你就别在这儿吃醋了,真是的,满屋子都是酸味。”
“你给他送的啥?”
“啊?”
“人家送你一颗流星,那你呢,你送他的是啥,不会是一颗真心吧?”
“你无不无聊!赶紧把东西扔了,去拿吹风机过来帮我吹头发。”
“扔了?”我有些意外,“你不留着做纪念?”
妻子拿脚丫蹬了我一下:“纪念你个头,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表情,我要真留下来,你不得吃了我。”
“哼,算你聪明。”我拿来吹风机给妻子吹头发,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水果盘,一边吃着青提一边吐槽着剧情,时不时反手塞我嘴里一颗。
妻子的头发平滑柔顺,记得刚恋爱那会儿,我常常会把脸钻进她后颈头发下面去深深嗅闻,极度怕痒的她往往会被我逗得咯咯直笑。
温度太高容易伤到头发,我用的是中温中档风速慢慢帮她吹干。
我很享受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时光,这让我非常满足,房间虽然空旷,我的心却被幸福填得很满。
“唉呀!”妻子放下水果盘从沙发上跳起来,慌不迭跑进了卫生间。
我拿着吹风机莫名其妙,正纳闷的时候,妻子哭丧着脸出来了。
“呜呜~~我来大姨妈了,呜呜~~”算起来,这一个月我们同房最少不低于二十次,居然没有怀上我也很意外。
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光靠次数多,还要看排卵日期和其他因素,所以安慰妻子不要着急,等算好日期我多播几次种就是了。
妻子却不愿意听天由命,等身上刚干净,她就拉着我去医院做检查,两个人查下来,果然发现有问题,我居然有精索静脉曲张的毛病。
医生说,这个病很常见,我的状况不算特别严重,做个微创小手术就能解决问题。
但这样一来,怀孕一事就只能被迫延后了,因为医生说,做完手术至少2周以后才能行房,怀孕的话,建议至少3个月以后。
之所以需要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一个完整的精子更新换代周期大约是3个月,术后3个月是关键时间点,此时,第一批在改善后的环境中产生的全新精子已经成熟并进入精液,但是要想达到最理想的状态,最好是术后6个月,这时候的精子质量和数量会持续提升。
按照我和妻子原来的计划,也是准备半年后要小孩的。
所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为了诞下一个健康的宝宝,我们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为了做这个小手术,我在医院呆了三天,妻子请了假全程陪同,照顾得可谓无微不至,连护士都说我们夫妻感情真好。
可是,当我想到她在金城医院也是这样照顾宋啸的时候,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憋闷得难受。
我也知道总去想这些事情不好,所以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希望时间能够慢慢软化深埋在心底的那根刺,最后形成树瘤一样的疤痕,或许就不会再感觉到痛了。
出了医院,妻子又让我在家休息了两天,其间约好去小何家里做客的安排也改到了下周。
重新上班后,我找陈涛聊了一次,他听了我的想法后非常兴奋,当即帮我约了两位投资公司的朋友,经过一番沟通,他们都很认可我的想法,甚至提出想要和我合资成立一家专门的融资中介公司,一起来做这项业务。
我没有马上答应,后面又找其他朋友咨询,还趁去小何家里做客的时候,认识了小何的父亲何伯。
何伯认识很多本地富豪,都是有钱不知道该怎么花的主儿,大多把钱放到银行吃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