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今晚的计划若成,将完成她与皇帝之间的仇,也是还给乔子渊的一个公道;若败,她与晏殊则万劫不復。
「晏殊,」她低声唤道,转身看着他,「你可准备好了?」
晏殊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纪常寧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拉开龙榻丝帘。
室内的烛火昏暗,萧迅半靠在龙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纪常寧走上前,轻声唤道:「陛下,臣妾来看您了。」
萧迅闻声,缓缓抬眼,却在看到晏殊时瞳孔猛地一缩。他颤声道:「溯儿……你怎会还在此?」
她缓缓靠近萧迅,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诱惑:「陛下,溯儿听说您病重,特意来陪您。」梅妃并不知道,萧溯在晚膳后曾经来过一趟。
晏殊站在纪常寧身后,沉默不语,却依旧保持着与萧溯相似的姿态。纪常寧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缓缓滑至他的胸
,萧迅眼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满是震怒。他的手紧紧抓住榻边,彷彿要将所有的愤怒倾泻而出。
而眼前的纪常寧与晏殊的动作愈发大胆,两人的身影在烛光下交缠,像是夜色中最美的禁忌。他们的低语与喘息在寝宫内回响,像是对萧迅最后的挑衅。
「你们……你们……」萧迅猛地咳出一口鲜血,面色越发苍白。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却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纪常寧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她贴近晏殊,低声道:「继续,让他看清楚。」
晏殊的动作未停,他的唇在她颈间流连,像是点燃了一簇簇隐秘的火花。两人的身影在烛光下越发纠缠,彷彿要将这夜的禁忌推向极致。
纪常寧仰头喘息,丹蔻指甲陷进他肩头锦缎:「放肆!陛下还…」
「正是要陛下听。」晏殊咬开她腰间玉带,宫装霎时松垮下来,露出里头艷红肚兜——那是她特意挑选的,肚兜上绣着那年新婚那夜的交颈鸳鸯。
「让父王听听,他心爱的梅妃是怎么被儿臣」滚烫的唇贴上她耳廓,「怎么被儿子干得浪叫的。」
她膝盖发软,半推半就被压到龙榻边缘。锦被下萧
旭的手指忽然抽搐一瞬,惊得纪常寧僵住身子。
晏殊却低笑着探入裙底,指尖沾着湿黏春水抹在她唇上:「嚐嚐,娘娘自己流的淫汁儿。」
「别」她挣扎着想合拢双腿,反倒将他手腕夹得更紧。晏殊顺势撕开褻裤,炽热阳物贴着腿根磨蹭,龙涎香混着两人情动的膻腥气诡异地交融。
他掐着她腰肢猛地贯入时,纪常寧险些撞上床柱。晏殊急喘着扯散她发髻,银簪坠地发出清冽一响,与龙榻吱呀声纠缠成靡靡之音。
「轻点溯儿」她在深深情慾中喊出禁忌称呼,激得身上人愈发癲狂。晏殊揪着她发根逼她看向榻上昏睡的帝王,下身衝撞得又重又深:「看清楚,是谁在干你?是谁让娘娘爽得绞紧了、还这么会吸吮肉棒呢?」
纪常寧在颠簸中望见萧旭眼角渗出浊泪,缓缓浸湿绣金龙凤的枕面。这景象竟让她小腹窜起痉挛,快感混着罪恶感冲得神魂俱颤。
她咬破唇嚐到血味,晏殊却俯身舔去那抹艷红,胯下顶弄愈发兇狠。
「好娘娘」他汗湿的胸膛贴着她脊背,每一下撞击都将她往龙榻推得更近,「待儿臣送陛下昇天,就让您日日龙床上每日…都很舒爽…啊…」
珠釵随剧烈动作滚落榻底,晏殊突然掐紧她腰肢深顶数下。纪常寧昂首绷出雪颈,呜咽全被吞进他覆来的热吻。高潮时她指甲在晏殊背上抓出血痕,恍恍惚惚见龙榻锦被下,那隻枯瘦的手无力垂落。
他们热情交缠,在梅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压制下,萧迅的呼吸越来越弱,他的眼神渐渐涣散,终于在最后一声怒吼中倒下,气绝身亡。
皇帝到死前,都认为,是他倚重的儿子,与他爱了一辈子的纪常寧乱伦!是最像他的儿子萧溯,气死了他!
寝宫内恢復了死寂,只有烛火的轻响与两人的喘息声交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