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君不闻这副模样——平日端方自持的人,此刻却像撕去偽装的饿狼,连解他褻裤的动作都带着急躁的粗暴。
「自己掰开。」君不闻将蔷薇香膏抹在指尖,声音哑得厉害,「让我看看,是不是每处都香得勾人?」
谢晴羞耻得脚背绷紧,却仍顺从地屈起双腿,将最隐秘处暴露在对方灼灼视线下。冰凉膏体触及后穴时他瑟缩了一下,随即被掐着腰按回原处。
「躲什么?」君不闻俯身咬他耳垂,探入的指尖却刻意放缓速度,「上回是谁哭着说要再重些?嗯?」
谢晴呜咽着摇头,发丝在枕上铺散如墨。他确实贪恋这种近乎疼痛的佔有,当君不闻强硬地撑开他身体时,那种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总能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却也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进入的过程漫长得折磨人。君不闻偏要一寸寸推进,看着那张清冷面容染上情动艷色,听那张总是出言讽刺的嘴吐出破碎呻吟。他掐着谢晴的腰猛烈衝撞起来,每次顶弄都又深又重,
,闻俯身咬住他后颈,像野兽标记所有物般留下齿痕。高潮来临时谢晴浑身绷紧,前端浊白溅满床褥,后穴绞得君不闻低吼着释放在他体内。
烛火渐弱,帐中瀰漫着情慾麝香。君不闻抽身时带出浊液,谢晴痉挛着轻哼,疲惫得连指尖都动不了。温热布巾擦拭腿间湿黏时,他勉强睁眼,看见君不闻正仔细清理他腿根狼藉。
「明日告假罢。」君不闻将他揽进怀中,掌心揉按着痠软后腰,「我陪你歇一日。」
「你想的美…」谢晴将脸埋入软被。
寂静中只馀二人喘息交叠。
谢晴侧过身欲起,却突然被君不闻抓住手腕。
「你不是谢凤晴吧。」
谢晴瞳孔猛缩。
君不闻轻抚他的发丝:「从你回到业京的那一日开始,我就在怀疑,你不是他。」
「……」
「你的目光,你的行事,你的记忆…那些不是谢凤晴曾拥有的。」他指尖抬起谢晴下巴,逼他直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谢晴深吸一口气,神色不再隐藏。
他慢慢开口:「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我是五百年后的谢晴。在我的世界里,是一个上班族。」
谢晴望着他,继续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那天,是个下雨天…有一个奇怪的人,他,很高大,穿着像是高贵世家的人,他有蓝色的眼睛,一把漂亮的匕首,他跟我说,他是来带我回家的,对了,他还叫我谢凤晴,在我慌乱逃跑时,他杀了我,还喂我奇怪的液体。再醒来,我已经躺在溯王府的床上,重生在谢凤晴这具身体里。」
谢晴以为君不闻会不信、会说他有病。
然而他忽然笑了——
不是嘲弄,是…解脱。
君不闻闔上眼,额抵上他眉心:「难怪。」
「难怪你总带着一种——我很陌生的眼神。对我冷漠与生疏,因为以前的谢凤晴,很是喜欢与我在床上争谁上谁下呢!」
谢晴心口一震,原来谢凤晴玩这么大!
君不闻掌心抚过他的背脊,如安抚一隻随时会炸毛的小猫:「你从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