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被他咬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他换了个身份,连以前练出来的吻技都丢了吗?
尽管她呜呜咽咽地抗议,身体却早已无力抵抗,被他强势的吻带着躺倒在桌案上。
逢辰此刻正俯身,疯魔般探索着她的唇舌,听到她的抗议,他猛地抬起头,喘息如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逢辰以为这样亲密之后,她会服软。
没想到,她喘着气,红着眼圈,直接来了一句:“你吻技真的很差。”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是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而且她那句吻技差,显然是对比出来的结果。
逢辰的呼吸骤然停住,随即眼中迸发出滔天怒火,恨不得将她当场撕碎。
“差?跟谁比差?跟你哪个男人比差?”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他们三个都亲过你是不是?还有那个闻时钦,他也亲过?”
苏锦绣简直被他气笑了,做戏做得如此全面,也不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每次都要把自己也揶揄进去。
于是,她故意仰起脸,眼神挑衅:“是,他亲得最好,我就喜欢他亲我,你一辈子也比不上他。”
起初是当面刺痛他的快意,随后便是无尽的后悔。
因为逢辰把她带进了书房里间,眼神猩红地逼近:“吻技差?行啊,那个闻时钦怎么亲你的,你教教我!”
这时候苏锦绣用残存的布料死死护住自己,再也不敢用那些话刺激他了。只是她实在不明白,闻时钦不就是他自己吗?他在这儿争风吃醋,到底是图个什么?
她这边已经服软,但逢辰那边的怒火却没有这么容易平息。他非得让她一字一句说出闻时钦是怎么亲她的,然后再一一实践到她身上每处,尤其是能让她求饶的那处。
最后她哭的嗓子都哑了,手脚都软了,他才再次凑近,细细欣赏着她这副颓败的模样。
“巧巧,哭的时候还会喊哥哥,谁教你的?”
苏锦绣在朦胧泪意中瞪他,抬手朝他的脸打去,可那手却软绵绵的,落在他脸上更像是一种抚摸。
逢辰现在是吃饱喝足了,任凭她怎么打都能笑出来。
他躺在苏锦绣身旁,一手撑着头,继续细细欣赏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发丝。
苏锦绣裹紧被子,偏过头不去看他,可他却偏要追问:“我现在的吻技,有闻时钦好了吗?”
苏锦绣气得眼前一黑。
接下来的两天,苏锦绣被留在了逢府,她几次试图出门,皆被下人婉言拦下。虽饮食起居照料得无微不至,她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留,而是囚禁。
而逢辰那日讨教后就没再出现过。
她绝不能在此久留,更遑论与他再见。
无论他是否易名换姓,性情是否判若两人,单凭他已有婚约在身,她便再不可能接受他。
这日午后,苏锦绣打定主意,要一鼓作气冲出去。
她猛地推开房门,趁下人们没反应过来就开始狂奔,穿长廊,越庭院,奈何逢府规制宏大,路径繁复,竟不知大门在何方。
她手足无措地挠了挠头,身后的丫鬟已循声追来,她只得慌不择路地朝假山方向跑去。
而此时,逢辰正在书房二楼和同僚崔澄议事。
崔澄往下瞥了一眼,打趣道:“思渊,你这金屋藏的娇,倒是个活泼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