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倾绝悠悠转醒,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勉强睁开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
意识回笼的瞬间,剧烈的头痛和沉重的晕眩感便如同潮水般涌来,像是非常严重的宿醉。
随之而来的,是全身肌肉被碾压般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清晰无比的、带着些许灼热的撕裂感,让她瞬间蹙紧了眉头。
然而,与这具身体不适感截然相反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盈与通透。
仿佛体内沉积多年的杂质被一扫而空,五脏六腑都被洗涤过一般,呼吸之间,空气都显得格外清甜,四肢百骸虽感疲惫,却蕴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
这种生命层次跃迁般的舒适感,奇异地抵消了大半不适。
不然的话,以她原先那具身板,经历昨夜那般折腾,恐怕早已伤筋动骨,而非仅仅是酸痛了。
记忆的碎片开始拼凑。
她清楚的记得昨天表弟把她从酒吧里面救出回到了家里,至于后面,就只剩下破损的记忆。
但也能从记忆里面拼凑出大概,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脱光衣服求他,如何坐在他脸上,如何被顶弄得哭喊失声。
尤其是在下体隐隐又胀痛感时时刻刻提醒那不是梦。
所以……自己似乎完全没有立场去责怪他?甚至,从某种层面上说,是他救了她,尽管方式是——上了她!
她失神地侧过头,静静凝视着身旁仍在沉睡的男人。
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流淌,平日里那抹玩世不恭的邪气在睡梦中淡化,显得安静又英俊。
她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半晌,她突然恶作剧般的凑近,对着他脸吹出阵阵的清香的口气,试图将他唤醒。
只一会,她就达到了目的。
陆婧武缓缓睁眼,功法似乎有所突破,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感觉消耗很大,罕见的出现了嗜睡。
“醒了……”他的嗓音带着起床时的沙哑,手臂自然地收紧,“什么时候醒的?”
“小表弟~”她终于找回了那抹慵懒的御姐音,开门见山“你昨天晚上……把我上了?”
他看她,晨光在那张脸上镀了一层柔光,让她看起来既脆弱又妩媚。
他没有否认,也无须回答。晨勃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此刻正清晰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让她身体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瞬。
“便宜你了”她轻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老娘守了十八年的身子,可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之前我伸手指进去……”他下意识的反问。
“呵呵,混蛋!”她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带着一丝薄怒。“只准你们男人自慰,不准我们女人……自娱自乐?”
他顿时语塞,讪讪地笑了笑。
脑海中闪过表姐平日看似开放大胆、风情万种的做派,与实际上从未交往过男朋友的事实。
一股混合着巨大惊喜与些许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竟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舒服吗?”她依旧是惯有的语调。
“额,还行。”
“还行?”她美目一蹬,语气的薄怒更盛。
“舒服,特别舒服!”
“还想要吗?”她像一只诱人的妖精,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
“想。”他几乎没有犹豫。
呵呵,想的话……”她拉长了语调,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那你可要好好表现了。”
“怎么表现?”他觉得自己在这位表姐面前,总是不自觉地落入下风,“我昨天晚上表现得还不够好吗?”说完他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呵呵,谁知道你是不是秒射男。”她红唇微勾,极尽挑衅。
他低笑起来,一个利落的翻身半压住她,感受着身下娇躯的柔软与温热,在她耳边低沉道:“要不要现在再验证一下?昨天是谁被操得哭爹喊娘,嗓子都喊哑了。”
“呵呵,那我可得好好替你宣传宣传,”她不甘示弱地抬眼瞪他,眼神却因他灼热的呼吸而有些迷离,“我想想,是先给你妈妈打电话呢,还是给你小姨汇报一下?或者,干脆开个家庭会议,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家小武有多‘厉害’,把他的亲表姐给操哭了呢?”